陳子墨笑了笑,說道:“卓道友,你就彆安慰在下了,在下是什麼情況,還是有著自知之明,不過還是多謝道友。”
“道友說到大荒域有些特殊,在下怎麼不知道?”
卓玉樹說了一大通,陳子墨直接過濾,但是大荒域比較特殊這句話,瞬間吸引了陳子墨的注意力。
卓玉樹說道:“陳道友,看來你走出大荒域後,並未去了解大荒域的過往與傳說,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對大荒如此熟悉,離開後,肯定是將注意力關注在外界的事情上。”
“其實,對於大荒域的傳說,卓某知曉的也不多,但有一點在下知曉,外界修士進入大荒域後,如果大荒域修為最高的修士為結丹期,那麼外界修士如果出手的話,隻能是築基期或者以下修為的修士,一旦違背,必定會遭遇不測,如果情節嚴重,甚至背後的實力也要跟著一起遭殃。”
“這是無儘歲月中,多次驗證的事情,不然的話,大荒域雖然是貧瘠之地,可至少還是有著資源,對修士來說,就算資源不多,依然極具吸引力,何況還是一界地域。”
“可為何大荒依舊安然無恙,便是因為這方麵的原因,讓大荒的修士,就算修為很弱,也不會有著來自外界的憂慮。”
“卓某知曉的消息來看,大荒域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未有修士對其升起心思,估計也是這方麵的原因,大荒域的修士記憶斷層,不知曉此事,或者也有可能如陳道友之前所說,因為結丹修士控製,未將此事流傳出來。”
聽到卓玉樹的話,陳子墨是震驚不已,居然有這等隱秘,至少對於大荒域修士來說,乃是絕對的隱秘之事。
急忙問道:“卓道友,那你可知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那些出手的修士,會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卓玉樹搖搖頭,說道:“此事已過去悠久的歲月,並未有信息記載,或者卓某的修為不足,無法接觸到那一層麵,在下也不從得知,但在大荒域出手時,違反規則之事,此事確鑿無比。”
對於卓玉樹的回答,陳子墨有些失望,不過未呈現在臉上,對於大荒這等隱瞞之事,特彆想將之弄清楚緣由,此時看不到希望,隻能等以後了。
看到陳子墨
心情不佳,卓玉樹笑著說道:“陳道友,其實對於大荒域的修士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幸事,能有效避免很多的紛爭,你也見到了大荒域外界的情況,一旦沒有此事,恐怕大荒早已淪為了某些勢力的後花園,而大荒域的修士,自然被他們奴役。”
“對於大荒域被結丹期真人控製之事,卓某還是堅持之前的話,陳道友一定能改變目前的現狀,讓大荒域的修士不再為此所困。”
“多謝卓道友,希望能借你吉言。”
“卓道友,陳某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將你所知結丹之事,詳儘告知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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