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澈來到小隊的集合地點,因為今天團隊裡的人,要進行自我介紹。
他有些坐立難安,身旁的鼬依舊冷淡,不過眸子卻一直盯著坐在遠處的年長少年。
那個少年的名字叫出雲天麻,是曾經欺負泉美的幾個高年級學長之一。
澈之所以坐立難安,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畢業考核的時候,自己好像一招把這個學長打趴了來著?
天麻在見到澈後,也是非常的惱怒,不過卻也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因為,上次被打的無法動彈後,他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和波風澈的差距非常大。
要知道,那時的天麻可沒有大意,卻依舊被一拳給打中了要害......
這足以證明,自己根本不是那種天才的對手。
“切。”天麻咂了咂嘴,發誓要在接下來的日子,找回自己的麵子。
“啊咧?你們之間莫非有些過節?”
小隊的擔當上忍最後才來,感受到氣氛有些尷尬的他,不禁有些愣神。
“我叫水無月佑麒,請多指教。接下來你們三個就要以下忍的身份在我底下工作。倘若未來遇到了殘酷的任務,就一定要信賴自己的同伴,知道了嗎?”
佑麒是個四十多歲的男性,額頭上綁著木葉村的護額,身上穿著上忍專屬的背心,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
“信賴的夥伴?哼!單單就是咱們這個團隊裡麵居然有一個宇智波族人存在,那還談何能夠做到完完全全地去信賴啊?”
天麻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那話語之中飽含著極度的不滿,其語氣之尖銳,就好像他對於宇智波一族懷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一般。
“像團隊合作這樣至關重要的事情,跟宇智波一族壓根兒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吧?”天麻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鼬。
然而,麵對天麻如此充滿敵意的注視以及尖刻的言辭,鼬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不語。
在他看來,回應這種毫無意義的挑釁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罷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佑麒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忍者之間相互協作乃是重中之重,至於你們彼此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往恩怨糾葛,我並知道。但是,既然如今大家都已經成長為能夠獨擋一麵的忍者,那麼就務必要做出相應的改變才行。要不然...哪怕最終丟掉性命也是不足為奇。”
聽到佑麒告誡之後,天麻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然後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應道:
“切,我知道啦。”
很顯然,對於佑麒所說的話,天麻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畢竟,在尚未立下戰功以證明自身之前,他才不會輕而易舉地就讓自己死掉呢。
澈率先站起身子,“老師,今天就隻是讓大家打個照麵而已吧?”
“啊,對,正式任務從明天開始。”佑麒說話的語氣溫柔了許多。…。。
因為,他可知道,眼前的孩子僅七歲就成為了畢業生代表。
這可是非常不得了的。
“那我就先告辭了。”
澈不打算浪費時間,點了點頭後,就直接跑了。
“我也告辭了。”
鼬單手結印,隨後也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了天麻與佑麒麵麵相覷。
......
“明天就要執行任務了嗎?”
澈走在前往保育院的地方,再過一段時間,鳴人將會從那裡離開獨自生活。
對於這一點,他內心抱有疑惑,畢竟那孩子還那麼小,完全沒有獨自一人生活的能力。
水門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不用擔心,下忍最開始的任務,通常都是照顧寵物這種簡單任務。”
“如果是這樣就好。”
澈打了個哈欠,內心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