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1班負責放哨,設置2個明哨1個暗哨,看見院子裡那棵大樹沒,那是1號哨位,負責監視正門的敵情;柴房的草垛可以爬上屋頂,那裡是2號哨位,負責監視後門的敵情;暗哨藏在進門倒左手的廂房裡,一旦發現敵情,立刻上報,來不及上報的,直接開槍示警!”
“放心吧長官!”
這座宅子與四行倉庫、交通銀行形成犄角之勢,由於“燈下黑原理”這裡並沒有小鬼子駐紮。
加上這座宅子周圍還有很多的民房沒有完全倒塌,打起來還能借民房和鬼子打巷戰,是個不錯的臨時據點。
戰鬥了一天的戰士們東倒西歪的靠在牆上,大口吞咽繳獲的罐頭。
此時日軍的罐頭還能維持戰時標準進行供應,和後期製作的昭和罐頭比起來味道天差地彆。
吃飽喝足後沉沉睡去,一時間鼾聲四起。
薑勤做完槍械保養,將手槍插回槍套。
打開單兵戰鬥終端,調出一份訓練資料來,打算趁休整的機會給這幫兔崽子們“洗洗身子”。
薑勤捕捉到窗外一閃而過的身影,他收起單兵作戰終端,拔出手槍腳步放緩摸了出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一個健步來到黑影身後,一隻手緊緊的勒住對方的嘴,另外一隻手將槍頂在黑影的太陽穴。
隻要對方敢有任何小動作,薑勤保證下一秒就會讓對方看到他自己的腦漿。
“唔唔唔......”
嘶!
這聲音不對,怎麼聽著像是個女的?
薑勤語氣冰冷地低語:“等會兒我把手拿開,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否則下一秒你會看到自己的腦漿。”
懷中的女人點點頭,薑勤這才收起手槍,慢慢地鬆開捂住女人口鼻的手。
解脫束縛的女人貪婪地吮吸著新鮮空氣,幾秒鐘過後才從慌亂中回過神來。
借著夜色,薑勤此時也看清了對方的樣貌。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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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潤的臉頰上沾染著土灰,可依舊擋不住那張清秀的芳容。
女人木訥地盯著薑勤,“你們......你們是國軍?”
“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你鬼鬼祟祟的躲在窗戶後麵乾什麼?”
女人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願意去回憶。
搓著凍得發紫的小手,身上的白大褂殘破不堪,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我叫陳婉,是淞滬醫院的護士.......”
薑勤確定對方沒有撒謊,於是脫下自己的迷彩服,披在對方單薄的白大褂上,從兜裡掏出一塊巧克力遞到女人麵前。
“彆緊張,你隻需要知道我是華國人就行,來吃點這個。”
女人像是好幾天都沒吃飯一樣,三兩口就把那塊巧克力吃的一乾二淨。
於是薑勤又從背包裡掏出一塊壓縮餅乾和水壺,“慢慢吃,彆噎著。”
填滿肚皮,又有厚重的迷彩服提供溫暖,女人的狀態好了很多。
開始講述起這一路是怎麼流落到這裡。
“你是說城破那天,你和醫院撤離的大部隊走散了,藏到了這裡?”
女人點點頭表示回應,相處下來,她從薑勤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薑勤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安頓好,帶上武器裝備查哨。
當天邊泛起魚肚皮時,薑勤一腳踹開房門:“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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