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日軍上來了!”
偵察兵發現大量的日軍像蝗蟲一般湧向四行倉庫,而且每隔400米便會架起一挺機槍提供火力支援。
在行進到300米時,鬼子兵對著天空打出一發發到照明彈,頓時整個蘇州河北岸宛如白晝。
“打!”
薑勤一聲令下,四行倉庫無數子彈拖拽著火光衝向飛奔到鬼子兵。
馬克沁重機槍的槍口噴出火舌,瓢潑般的子彈構築起一張密不透風的彈幕,鬼子兵像是被金屬風暴席卷的枯黃麥稈,成片的倒下。
瞬間,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與血腥的氣息,火光映照下,鬼子兵的慘叫聲與重機槍的咆哮聲此起彼伏,編織成一首撒旦的讚歌。
子彈如狂風驟雨,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將衝鋒的日軍切割成一段段破碎的人體。
硝煙中,薑勤抱著巴雷特狙擊步槍,目光如炬,冷峻的臉龐上滿是堅毅。
忽然,他敏銳的發現了一棟建築中出現了瞄準鏡的反光,那是日軍九七式狙擊步槍的瞄準鏡反光。
“原來藏在這兒啊,去見你們的天照大神吧。”
薑勤冷笑,沉著的扣動扳機,槍口處揚起土灰,製退器亮起火光,12.7毫米口徑的亞音速子彈帶著撕碎一切的氣勢劃破空氣,穿透建築的瞬間,仿佛撕裂了空間的寧靜,留下一道細微卻致命的裂痕。
日軍狙擊手的身體在微光夜視儀的視野中驟然分裂,上半身與下半身因巨大的衝擊力而分離,鮮血如噴泉般灑出,染紅了周圍的牆壁和地板。
鬼子兵的雙眼還未來得及閉上,就已失去了所有的光芒與生機,隻剩下空洞和驚愕,子彈餘勢未減,繼續嵌入牆體,激起一片塵埃與碎屑。
薑勤再次拉動槍栓,重新將一枚狙擊彈推進槍膛,一雙宛如鷹隼般的眸子冷冽的掃視日軍的機槍手。
此刻,這頭鬼子兵正麵目猙獰的操縱著九二式重機槍瘋狂掃射,一名戰士被流彈擊中胳膊,疼的他渾身痙攣。
“陳醫生,這裡有人受傷了!”
肖純陽急忙衝過來將這名戰士拖到掩體後麵,從攜行具掏出止血繃帶和紗布為戰士止血。
陳婉迅速靠近,醫療箱的金屬扣在她手下哢嚓作響,她半跪在傷員旁,穿著和戰士們一樣的厚重的防彈服和防彈頭盔。
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拆開繃帶,按壓在傷口上,很快便將血止住。
鮮血在她的指縫間滲透,但她毫不遲疑,迅速纏繞繃帶,每繞一圈都用力適度,確保止血效果。
砰!
一道獨特的槍聲在四行倉庫中響起,巴雷特狙擊步槍發出宛如炮彈般的巨響,狙擊彈轉瞬即致,直接擊中這頭鬼子的機槍手的腦袋。
鬼子的腦袋像西瓜一般炸開,紅白之物飛濺,副射手想要繼續操縱重機槍射擊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了一下。
鬼子副射手的瞳孔驟縮,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
他低頭看向自己斷裂的手臂,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屎黃色的軍服和泥土。
他試圖用另一隻手去抓住斷臂,但劇痛讓他幾乎暈厥過去。
重機槍在無人操控的情況下瘋狂掃射,子彈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軌跡,擊中牆壁,激起一片火星和碎屑。
鬼子副射手的身體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踉蹌後退,摔倒在地,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隻能無助地躺在血泊中,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李水生也沒有閒著,191精確步槍的槍聲接連響起,好似在和薑勤比賽誰殺的鬼子高價值目標多。
打完一個彈匣,輕重機槍附近躺了一地的鬼子兵,沒有鬼子敢再上前,機槍陣地成為了鬼子的噩夢。
幸運的是,這群敵人尚未徹底喪失理智,眼見華軍陣中也埋伏著狙擊手,他們迅速應變,投擲出煙幕彈以圖遮擋龍牙特種部隊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