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楊盧相的房門轟然大開,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從裡麵飛了出來,停在焦家老祖前麵。
“啪!”
楊盧相坐到椅子上,一敲桌上鎮尺,眼睛逼視焦家老祖。
“你可知罪?”
發路宗無數靈識關注著這裡。
紛紛擾擾的靈識,卷起地上的灰塵,形成一個個的旋渦。
焦家老祖落落大方,一彈衣袍,“老夫不知。老夫無罪。”
“幾個時辰前,贏路宗使者到上宗遞交升宗戰申請,得到批複後,帶戰鼎回程,卻在孔方城遇刺。”
楊盧相的聲音,蕩漾在發路宗上空,似是一名判官,當眾審判焦家老祖的罪行。
焦家老祖麵容鎮定,沒有一絲波瀾。
“刺客就是你發路宗的人。”
“哦。這些時日,發路宗沒有人出宗。”
“沒人出宗?發路宗的何家、辛家、朱家和滕家族長呢?他們在哪裡?”
楊盧相露出嘲笑的表情。
“他們?早被沒收家產,逐出發路宗了。不是發路宗的人,我管不了。”
焦家老祖看著楊盧相,像在看一個傻子。
“逐出宗門了?”
楊盧相往後一靠。
“對。趕他們出宗那天,使者正好也在。”
楊盧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