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城,城主府。
景小濤叨了一口菜,又喝一口酒。
“希望霸祖繼續贏下去。這樣我下注賺得越多。”
“不過,中路的事,絕不參與。上次不知道怎麼活下來的。”
“這城主的位置,氣派大,風險也大。有時還不如酒樓掌櫃。”
五銖城,煉器公會。
韓秋意放下一枚棋子。
“老王,贏路宗有些能耐。這麼快,就吃下發路宗四五十萬大軍。再咬幾口,發路宗就沒了。”
王武深頭也不抬,反手吃掉韓秋意一個棋子。
“你當焦家老祖是頭傻牛,任你宰割?”
“做生意,也講天時、地利、人和。現在上宗不得意發路宗,中路其他三宗獨立發路宗。發路宗各家族人心惶惶。發路宗,必敗!”
“不管怎麼說,發路宗有兩個棋眼。
一個,焦家老祖是天人修士。雖然被上宗使者絆著,不能出宗,但守宗沒問題。
另一個,發路宗的四品高階煉器師焦越烽,必然給發路宗留下諸多保命利器。
守住這個兩個棋眼,贏路宗就吃不了發路宗。”
“你是說,焦家老祖要打持久戰?”
“當然。他借著升宗戰,把六十四家族全部收入宗城,再無聯手可能,完成宗內整頓。
彆看死了幾個族長,但戰鬥力反而比以前強。
從囚龍關到宗城,贏路宗還得走半個月。
走快了,發路宗隨時會偷襲。
走慢了,每一天都是巨大消耗。
我就問你,如果升宗戰真打一年,贏路宗有那麼多的靈石、丹藥、陣法、法寶,可供他們消耗嗎?”
“這個得細算。”
韓秋意的手在衣袍上摸索起來。
衣袍上的金幣,既是法寶,也是他計算的工具。
“從目前的財力來算,贏路宗並不占優。”
王武深身體往後一靠。
“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你,現在不想加注?”
韓秋意湊近,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