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還不知道皇帝將她看做可以利用與拿捏霍錦淵的軟肋與籌碼,她與霍錦淵在皇宮裡等了一個多個時辰,這才收到消息說是太後無恙,她可以出宮回家了。
言祖父與言祖母聽到她回來的消息,都擔心地迎了上前,看見她臉上還未消散的紅腫,一下子就怒了。
“這是怎麼回事?”言祖母心疼地看著,甚至不敢用手去撫摸她的臉,生怕將她給碰疼了,語氣裡帶著幾分慍怒。
言鬆衡有些失望地看著站在虞清歡旁邊的霍錦淵。
他就在跟前,竟然連未婚妻都沒保護好。
虞清歡見祖父祖母都一臉擔憂地模樣,當即與他們解釋道:“沒事,這是我塗過藥水後才會這樣的,其實根本不疼。”
儘管她解釋了一遍,可言祖父與言祖母還是帶著氣。
氣得是太後這般對待她們的孫女,先是塞一堆宮女給霍錦淵,被拒之後居然還懲罰了清歡,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們前幾日才認回的孫女,如何能受這樣的氣。
居然還諷刺清歡不識大體,善妒沒有容人之量,言祖母氣得冷笑出聲:“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魯家的女子能有多大度。”
這些舉動明晃晃地針對她的孫女,言祖母自然不會就這樣讓清歡將這口氣忍下來。
虞清歡一邊解釋一邊與言祖父言祖母他們回了院子裡。
下人們清出去後,虞清歡這才將太後的異樣告知了兩個長輩,畢竟事關太後,她與霍錦淵還是太年輕了些,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需要詢問一些年長的人。
而言祖父言祖母以前就在京城裡生活,對於太後的事情知道的肯定比他們更多一些。
霍錦淵雖然是皇室中人,但他身邊隻有一些照顧他的宮人,自然不可能告訴他關於宮裡其他主子的事情,畢竟一個亂嚼舌根的下人若是被人發現可沒有好下場。
言鬆衡麵色嚴肅:“太後真的中與吳爻一樣的毒?”
這個消息令他驚訝不已,但驚訝過後則是擔憂起來。
能控製彆人發狂的毒實在可怕,平日裡看不出端倪來,不知道那日就會爆發出來傷害到旁人。
虞清歡點頭回答道:“這種毒的催引子很是特彆,師父將其製作成香囊藥包,佩戴在身上也好識彆出中毒之人,拔出其中的隱患。”
言鬆衡聽到已經有了應對之法,心下鬆了下來:“要製作這樣的毒,所需要的各種藥石應該很難得吧?”
若非製作這樣的毒藥太難,它早就被南詔細作給廣泛使用了。
虞清歡道:“師父推測,材料難得是一方麵,對於製作的手藝更是需要精準。”
正因為此毒難得,所以才會將這藥用在吳爻身上,就是打定主意吳爻是解不開這樣的毒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