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能查到這些事情,在大理寺還是有眼線的,若是羅流玉時不時在不經意間提起,需要什麼貴重藥材或者東西,誰心急誰就會幫忙解決。
如此一來,原本給殷懷義診治所需要藥錢就有人上趕著送過來,說不定還比自己準備的要周到。
羅流玉想到那令人厭惡的皇室,心中雖然厭惡,但是相當去坑一筆錢財,她倒是也不排斥了。
正如小徒弟所言,太後這樣的人,坑起來她可不會覺得過意不去,下手更不會心軟。
羅流玉的眼神暗了暗,就算拿著太後的東西將殷懷義身上的毒給解了,她也不會將解藥交出去的。
他們羅家的血仇讓她做不到再去救皇宮裡那些自私自利又無比虛偽惡心的人。
“現在就開始安排離開京城的計劃吧,最好是周密些。”羅流玉想了想,開口對虞清歡認真地道。
其實羅流玉要離開京城的事情早就定了下來,隻是事情變化,將這個計劃一拖再拖。
虞清歡看向羅流玉,似乎是明白過來她的想法,她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日,羅流玉出入大理寺越發的頻繁,而太後也會讓人以各種理由將她想要的東西都到她的手中,各種珍貴藥材數不勝數,就連虞清歡看了都歎為觀止。
那日太後與皇帝說了什麼旁人無從得知,但從此之後皇帝確實沒有再提起讓其他太醫為太後看診。
霍錦淵眼觀皇帝甚至不願意再提及太後的事情,倒也沒有再故意提起來,隻是心中越發好奇起太後用了什麼借口將皇帝敷衍過去。
隻是後來太後宮裡眼線傳回的消息倒是讓他有些意外,說是太後竟然私下養起了兩個麵首。
一個麵首是個善口技的說書人,平日裡給太後說書解悶,另一個則是太後的禦用畫師,平日裡畫些佛像觀音像,花草樹木,時常會給太後畫畫像。
在那畫師比下的太後比起鏡子裡的她還要美上許多,讓太後很是喜歡。
原本這件事隱秘不已,就連太後宮裡的下人都知之甚少,畢竟太後平日裡總是一副慈悲為懷、潛心禮佛的模樣,倒是沒想到私下裡居然玩起了麵首。
聽聞是畫師還以為太後隻有他一個情郎,沒想到偶爾間撞見了太後與另一個麵首在一起,心中不免有些嫉妒,心中便起了想趕走說書人的心思。
兩個麵首爭鋒相對,眾人隻以為他們有什麼不得已的恩怨。
沒想到有一次兩人打了起來,在許多人勸架的時候,那畫師怒斥說書人故意勾引太後,心機狐媚之類的話,而說書人反唇相譏,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罵,讓眾人驚訝不已。
最後還是太後將兩人都罰了一頓才消停下來,但太後養麵首的事情還是被傳了出來。
旁人都覺得這是太後一個不慎才把這種事情暴露在明麵上,否則旁人是怎麼都無法得知這種辛秘的。
霍錦淵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