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簡看著江光光一步步的走向他,淡淡兒的說:“陸少客氣了。”他臉上似笑非笑的,接著說:“陸少下次要過來,最好提前打聲招呼,我也好十裡相迎。我手下這群東西不長眼,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陸少就不太好了。”
他這是借著江光光的事兒嘲諷陸孜柇。
陸孜柇的臉色更是難看,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的說:“謝謝提醒。”
程容簡微微一笑,裡頭的人將陸孜柇的人綁了送出來,他就回頭看了一眼。
陸孜柇並沒有多停留,很快就帶著人離開。
程容簡這才拿眼角掃了江光光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挺有能耐的。”江光光的脖子上有著深深的手指印,他回頭吩咐阿南:“拿藥酒過來。”
他也不叫江光光上車,看了看圍牆,說:“一般人可做不到。”
江光光不吭聲兒,過了會兒才暗啞著聲音說:“謝謝二爺。”陸孜柇那是下了死手的,應該是傷著喉嚨了,說話都火辣辣的疼。
程容簡懶散的靠在車上,撣了撣手中的煙灰,似笑非笑的說:“打算怎麼謝?”
暗黃的燈光下他頎長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語氣裡帶了幾分的曖昧。左手手指更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車上敲著,頗有幾分調情的味兒。
有腳步聲過來,大概是阿南拿藥酒回來了。程容簡也不逼著江光光,低低的一笑,沉聲說:“現在想不出沒關係,回去再慢慢兒想,時間還長著……還有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