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們想想,如果我不回家的話,我姐是不是就和劉連山那個二傻子定親了?”
宋母的注意力立刻被調走:“得虧你回來了,要不你姐就被我耽誤了。”
“這劉禿子裝的人模狗樣的,背地裡一肚子壞水兒。”
“今天居然當眾刁難你,還有他媳婦兒,也太霸道了,今天下午為了那點兒大眼賊,連你三嬸都沒撕巴過她。”
宋春蘭心有餘悸:“我要是嫁過去了,不得成天撕巴我...”
與此同時,劉家堂屋裡也在談論著宋家。
劉連山回到家裡,徹底放鬆下來,立刻跌到在大炕上,一動也不動。
劉會計沉著臉,毫不留情的數落道:“你竟給我找事兒,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大晚上的去抄山路。”
“人家今天上午剛當中撅了我的麵子,明天我還得巴巴去上門道謝。”
“沒見過你這麼能丟老子臉的。”劉會計氣急,抄起搪瓷缸就要往他身上砸。
在地上剝大眼賊皮的張金鳳瞪著眼睛,站起來指著劉會計鼻子罵:“我看你敢打我兒子,有能耐你跟宋家人橫去。”
“人家看的上登門道歉,瞧瞧人宋家那小子多霸道,大中午把我們轟出來,不讓咱家人再去他家,連淑霞都不許再和他姐說話。”
“不是因為你瞎尋思,沒早早把春蘭跟小山的婚事定下來,至於讓人家記恨上?”張金鳳振振有詞。
要是早早的把和宋家的婚事定下來,那她還用得著和一群潑婦搶這點大眼賊。
沒準兒還能嘗嘗熊掌的滋味。
躺在炕上的劉連山心裡五味雜陳。
要是他和宋春蘭的定親,他也不至於處處看宋昭不順眼,也就不會為了和他比跑去河坡摳獾子。
自然也就遇不上大炮卵子,連聲附和張金鳳。
“倒都怪上我了!為你們著想還落埋怨。”劉會計使勁拍著桌子,心裡卻暗自懊悔看走了眼。
要是早知道這小子還有這份打獵的本事...
劉會計歎了一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炕桌的另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劉家小女兒劉青禾忽然開口:“不晚。”
“你什麼意思?”劉連山眼睛一亮,燃起了希望。
“你和春蘭姐不成,不還有我呢?”她興奮的說道。
劉青禾也在林城公社的高中讀書,隻不過比宋昭和劉連山要小一屆。
公社高中是寄宿製,都是一個屯子的人,常常互相幫忙捎帶東西,她總能接觸到宋昭。
人長得白淨,學問又好,現在打獵也是頂尖兒的,劉青禾在心裡想著,不自覺的露出個笑臉來。
哥哥沒和宋家人定上親,反倒遂了她的願。
劉青禾大膽說道:“我瞅著宋昭哪兒都挺好的,有本事養家....”
“你死了這條心吧,人家都說了不讓咱家人登門。”劉連山心如死灰。
轉了一圈兒。
自己樣樣被宋昭壓一頭也就算了,自家小妹竟然還看上他這個混蛋。
一時間,無奈、憋屈種種情緒湧上心頭,劉連山絕望的閉上眼睛。
“那是你們!”劉青禾十分不服氣,“他對我可好了,今年高考後,我拿著書去請教他,他還給我講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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