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你好大的官威啊,當街毆打女人,這樣的英勇事跡,應該讓明日日報好好的表彰一下吧。”
周晟鵬走了出來,五根手指緊緊地握住了占士的胳膊,捏得他的胳膊都要碎了。
十三妹則趕緊上前,脫下外套給刀疤淇披上,把狼狽的她給護在了身後。
“打人的是個阿Sir啊,打得太狠了,真不像話。”
“是啊,還以為是馬夫教訓小姐,沒想到是阿Sir,這就過分了。”
“長得人模狗樣的,打起女人來,一點也沒有手軟啊,畜生不如。”
圍觀的人得知占士的身份以後,議論紛紛,對著他指指點點的。
“關你們屁事,都給我滾開。”
占士對著眾人咆哮地大吼道。
“真不像話了,做錯了還不讓人說了。”
“就是,現在什麼人都能當阿Sir了,門檻是越來越低了。”
“必須寫信到警署去投訴他去。”
“沒錯,太過分了。”
占士聽著,臉越來越黑,看向周晟鵬的目光更是目眥欲裂。
幾次三番,都是這個死撲街,讓他丟臉,和他對著乾。
上次在雲間天上,害他丟儘了臉麵,這次又多管閒事。
“刀疤淇,你可以啊,現在這副鬼樣,還有人幫你出頭?”
刀疤淇被他嗬斥了一聲,驚恐地縮在十三妹懷裡,瑟瑟發抖。
周晟鵬看著,曾經在缽蘭街風光無限的大姐大刀疤淇,變成今天這副鬼樣子,心裡不禁一陣唏噓。
“占士是吧,你不說話,我差點忘了,前段時間你在我雲間天上對著鬼佬又磕又跪的那副奴才樣了。”
“我還以為你就是個軟蛋,沒想高估你了,你就是個隻敢欺軟怕硬,打女人的孬種。”
占士一聽,火冒三丈,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捏著拳頭,恨不得要往周晟鵬臉上招呼。
“阿Sir,怎麼了,你還想毆打良好市民啊,我不介意讓律師準備一封起訴信的。”
周晟鵬不以為意地往前走了一步,鼻孔對著占士,淡淡地道。
占士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遲遲卻不敢動手。
剛才對方一上來捏那一下,差點把他骨頭捏碎了,另外一隻手現在都還在發抖。
他明白,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緊咬著後槽牙,恨聲道:“你記住,我是貓,你是老鼠,我要弄你,有一百,一千種辦法,你給我等著。”
周晟鵬嗬嗬一笑:“話不要說得太滿,我怕你死得太早沒有那個機會。”
占士壓根不信,狠狠地瞪了一眼周晟鵬和刀疤淇,轉身離開了缽蘭街。
周晟鵬則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占士走後,周晟鵬把刀疤淇帶到了雲間天上裡麵,讓十三妹安排給她洗漱一番。
很快,刀疤淇穿著一襲紫色的紗裙走了出來。
這種紗裙是雲間天上的妹子穿的工作服。
晚禮裙的款式,很好的勾勒出了刀疤淇勻稱精致的身材。
雖然未施粉黛,臉上也有些蒼白無色。
但是還是能看出她的容顏不俗,放到雲間天上也算中上。
周晟鵬不禁感慨,難怪當年刀疤淇能成為缽蘭街花魁一般的存在。
刀疤淇坐下之後,十三妹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剛才那個,是你男人?”
周晟鵬問道。
雖然他早就知道劇情,但是不可能一上來就說破一切,否則彆人還不把他當神經病。
“嗬,什麼男人,就是個渣男。”
刀疤淇雙手緊緊地捏著玻璃杯,恨不得把杯子都捏碎了。
接著,她說了自己的遭遇。
一開始,她是靚媽旗下的頭牌,整個缽蘭街,她最有名氣,慕名而來的男人很多。
當時瀟灑不羈的占士表現得柔情蜜意,刀疤淇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
誰知道占士隻是為了得到她,偽裝的。
其實是個人麵獸心,喜新厭舊的混蛋。
占士不但帶著女人在刀疤淇麵前出雙入對,更是對懷孕的她痛下狠手,拳打腳踢,把孩子都給打沒了。
更是讓刀疤淇留下了一身的傷痛。
後來為了止痛,聽從小姐妹的糊弄,磕了白麵,就一蹶不振了。
雖然周晟鵬知道整個事件的情況。
可當從刀疤淇口中聽到這些細節的時候,他對於占士這個人渣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想不想報仇。”
周晟鵬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刀疤淇。
刀疤淇突然仰起脖子,笑中帶淚地道:“我做夢都想報仇,我變成今天這樣,一切都是他害的。”
“我想要他死和我一起死,一起下地獄。”
周晟鵬彈了彈煙灰:“我可以幫你。”
“真的。”刀疤淇一臉驚喜。
“真的。”周晟鵬堅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