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望!”
明珠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莫望倒在了地上。
“這什麼情況?”
謝景安沒有回答,看向跟過來的蘇運,沉聲道:“讓他給跑了。”
“還挺難纏。”
“是啊,今天是第一次,以後說不定還有第二次。”
明珠的目光在兩人中間來回轉,費解地撓了撓腦袋,這兩人的關係好像……不太正常。
“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每個字都聽得懂,但組合起來就不知道什麼意思。
“明老板,能拜托你一件事嗎?白曉輝的魂魄……”
“誒,打住。”明珠撇嘴冷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還想讓我做這做那,我豈不是虧了。”
她才不做虧本的生意。
“這……”謝景安麵露為難,下意識地看向蘇運,蘇運朝他搖了搖頭。
“明老板,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還有三個小時,白曉輝的魂魄再不回到他的身體裡,就沒得救了。”
謝景安的語氣很嚴肅,明珠聽了臉色微變,原來白曉輝還沒死?
這畢竟是一條人命,時間緊迫,好像容不得她再去計較細枝末節,不過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怎麼知道他的身體在哪?”
謝景安指著地上躺著的莫望:“他知道。”
“……”
但是莫望暫時還醒不過來。
謝景安和蘇運又碰不了他,隻能由明珠將莫望抬到了他的車裡。
明珠掏出他的手機,他沒有設置密碼,明珠輕而易舉地就知道了白曉輝所在的仁愛醫院。
謝景安拖著白曉輝走到明珠麵前,把手裡的鎖鏈遞給她,“以防路上出現意外,還是這麼綁著吧。”
被鎖魂鏈束縛的白曉輝此時也是昏迷的狀態。
明珠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我能碰?”
鬼界的法器人類也能碰?
謝景安堅定地點點頭:“隻有你能碰。”
嗯?但時間緊迫,明珠來不及細問,叮囑蘇運好好看店後,就開著莫望的車往仁愛醫院去。
看著遠去的車子,謝景安還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可以嗎?”
“放心吧,明珠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蘇運的話裡,充滿了對明珠的肯定。
而此時,聰明的明珠一路疾馳,終於到了醫院樓下。
還有兩個小時,但莫望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明珠長歎一口氣,還是得她親自出馬。
明珠牽著鎖鏈將白曉輝拖下車,找到了他的病房。
其他人看不見那條鎖鏈和被綁住的白曉輝,隻看見明珠的手懸在半空,偶爾會投來奇怪的目光。
病房外,隻有一個女孩兒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上,發出嗚咽的聲音。
明珠也蹲下去,輕聲道:“你好。”
女孩兒聽見聲音,抬起頭,淚水流了滿臉,眼眶也紅腫不堪。
女孩兒抬頭的那一刻,明珠明顯感覺到手裡的鎖鏈開始顫抖起來。
她抬頭看去,白曉輝醒了?而且他現在還特彆激動,嘴裡直喊著“穗穗,穗穗。”,那聲音淒厲無比。
穗穗就是這個女孩兒?直覺告訴明珠,他們倆之間關係肯定不簡單,白曉輝口中她的婚禮,應該就是這個叫穗穗的女孩。
不過明珠這人最見不得人哭,慌忙從包裡拿出紙巾塞到她手裡:“擦擦眼淚吧。”
女孩兒沒有動作,抽泣著問道:“你是?”
“我是白曉輝的朋友,知道了他的事情,特意從國外趕回來想要來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