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還得給嵐姐姐工作呢。”江明伸手要錢:“你們吃還是不吃?”
小情侶倆麵麵相覷,雖然不明白堂堂一神醫怎麼會在小飯館當服務員,可他們不敢多說什麼,趕緊給了錢,就讓江明先忙著,然後一邊吃菜一邊等著。
不多會兒,飯館內來了三男一女,他們點了一些菜吃了一會兒後,其中一個脖子上戴著小拇指粗的金鏈子的男人把筷子拍桌上大罵道:“操,那個是老板,給我過來!”
飯館本來就不大,被男人喊這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注意。許嵐來不及脫圍裙從廚房出來,見江明和那三男一女對峙,連忙走過去問客人:“怎麼了?”
“你就是這店的老板?”金鏈子男人掃了許嵐一眼冷笑道:“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他用勺子在那一大碗骨頭湯裡撈出了幾塊灰忽忽的東西。
“罌粟。”江明皺眉。
“知道就好!””金鏈子男人一口吐沫吐那碗裡大罵道:“老子就說吃著菜味不對,原來你們在湯裡麵放罌粟殼,可以啊!”說著,他轉了一圈對好奇張望這兒的食客們道:“看看啊,這家老板娘為了招攬生意居然放這麼多罌粟殼,這哪是賺錢,簡直是害命啊!”
食客們滿臉呆滯,有些人麵露惡心的表情,看著許嵐的目光充滿憤怒和不善。
許嵐慌張搖頭道:“不可能有的,雖然這幾天有人向我推銷過,不過我從來都不會用這些做菜。”
“哦?這麼說你承認你接觸過罌粟殼了?”馬發財陰笑道。
“我沒有!”
“那你說有人推銷給你,買一些偷著用一點誰知道呢。”另一個男人譏諷道。
同行的紅衣女郎一副理解你的樣子道:“女人喜歡錢是正常的,我看以你這臉蛋身材出去賣最少四位數,隨便都能掉個土豪包養你,何必做這種害人的事兒呢。”
許嵐可不是什麼商界女強人,她舌頭一笨,把自己都給繞進去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這時,食客中有一個男人站起來大叫:“我就說嘛,前段時間這飯館沒生意,就這幾天客人忽然多了起來,原來是菜裡放了罌粟啊!老板娘,你真是為了錢這麼喪儘天良的事兒都乾的出來啊!”
“哎呀老板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啊!”
“賠錢!帶我們去醫院檢查,老娘可不想這麼早死”
食客們的情緒控製不住了,許嵐因為憤怒身子顫抖著,她非常想證明自己清白,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時委屈害怕湧上心頭,眼眶彌漫水霧不由的紅了。
“傻女人,”一熱乎乎的大手握著冰涼的小手,許嵐看著江明無奈的表情,她不由的心一顫,非常想撲到江明懷裡哭。江明似乎看穿她心事,順勢將她擁在了懷裡。
“彆裝可憐,是賠錢還是怎麼樣,你們趕緊給個說法,不然老子就報警了!”第一個叫喚的食客罵道。
江明不屑的看他一眼道:“你們演戲演的挺好的,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弱女子,不如換我來試試。”話因一落,一股殺氣釋放出來,那食客‘啊’的一聲驚恐大叫,一屁股拍在椅子邊上,卻沒坐穩摔在了地上,同時膝蓋撞到了桌子,可他感覺不到疼痛,似乎靈魂即將被抽離身體,前所未有的臨死恐懼讓他幾乎要瘋了。這一刻他後悔極了,不該為那100塊錢小費來趟這趟渾水,他不想死啊!
江明是真的起了殺心,他欺負自己女人可以,彆人,不行!
正當江明準備在三秒乾掉所有鬨事兒人的時候,坐在角落的陳正義一邊咳嗽,一邊被劉瑩瑩攙扶著過來。
“神醫你先彆生氣,讓我來看看。”陳正義對江明一笑,然後也不管那湯裡被馬發財吐過吐沫臟不臟,就從裡麵捏出一顆完整的罌粟顆仔細打量。
金鏈子男人對於突然殺出個程咬金有些不知所措,大吼道:“在老子馬發財馬爺麵前裝什麼神,弄什麼鬼,你們抓緊給個說法!”
“你不說要給個說法嗎,怎麼還不給查查?你這麼緊張難道心虛了?”劉瑩瑩冷笑道。
馬發財瞪著眼剛要說什麼時,陳正義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道:“這罌粟殼是後放進去的。”
“放你馬屁,老子看你和這黑心店主是一夥的,大夥彆信他們啊!”
陳正義懶得理他,拿著罌粟殼麵朝食客們道:“大夥不必懷疑什麼,如果是拿罌粟殼煮湯,那殼撈出來是脆脆的,而且通體發黑,就像是抄糊的核桃一樣,但這幾塊是偏原色灰白,外皮還很柔軟,完全個沒熟的樣子。”見有人仍一臉狐疑的表情,陳正義就拿出了他的記者證道:“我是中南時報的記者,見過許多放罌粟殼的飯館,所以我有這個發言權。我叫陳正義,如果你們懷疑證件是假的,可以去電視台找到關於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