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之冷笑了一聲:“微臣家中世代行醫,這點醫德還是有的,王爺且寬心。”
他站在宋晚寧的身邊,兩人露出如出一轍的不屑神情。好像他們倆同仇敵愾,一起對抗著他這個外人。
心底那股陌生又熟悉的酸澀感湧了上來,讓謝臨淵的心情格外煩躁。
陸景之無視他,將喬魚兒拉到一旁坐下,處理起了傷口。
他憋著氣,下手遠不如對宋晚寧溫柔,疼得喬魚兒直掉眼淚。
“多...多謝陸大人。”喬魚兒強撐著道謝。
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能讓謝臨淵心疼,陸景之卻毫無感覺,看她和看一塊肉沒有區彆。
“你這傷不算什麼。”陸景之一邊上藥一邊漫不經心說道,“當年她胳膊上中了一劍,傷得幾乎能看見骨頭,最後還不是一點傷痕也沒留。”
這裡的她說的是宋晚寧,正是當年為謝臨淵擋下一劍受的傷。
他隻知道她受過傷,卻不知為何而傷,因此說得口無遮攔。
宋晚寧皺了眉頭,有些不悅:“說這些做什麼。”
當年的事情,她提過,謝臨淵不肯信,現在再提起也沒什麼意義了。
倒像是她依依不饒,硬要與喬魚兒爭個高低一般。
“胳膊上。”謝臨淵垂眸喃喃道。
他想到當年喬魚兒拿著玉佩來找他時,給他看過胳膊上的傷疤。很長一條,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