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下去?是從何時開始裝不下去的?
好像是從喬魚兒進府之後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
這麼說,她還是在意他的。
想到這,謝臨淵突然感覺好受了一些,連語氣都溫和了:“本王都可以不介意你和陸景之的事,你到底為什麼一直不肯放過喬魚兒?”
宋晚寧覺得非常可笑:“那是因為我和陸大人本來就沒什麼,是你在臆想。”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輕敲著黃梨木的台麵,發出極具壓迫感的聲音。
“沒什麼嗎?”謝臨淵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至極的事情,言語間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與他青梅竹馬,多次私會,這叫沒什麼?”
雖然剛剛才說可以不介意,但一想到宋晚寧和陸景之在一起的畫麵,他還是無法保持冷靜。
憤怒,還是什麼彆的東西在胸腔沸騰,急於尋找一個突破口。
“你看,你又在臆想了。”宋晚寧覺得無趣,從他身側繞了出來。
謝臨淵聲音有些沙啞:“臆想?本王與喬魚兒,不也是你在臆想?”
他發了狠,拉住她胳膊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禁錮起來。
宋晚寧下半張臉結結實實撞到他的肩膀上,疼得眼淚瞬間狂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該死的,她又沒有真喝那止疼藥!
他卻渾然不覺,自顧自說著:“喬魚兒是本王的救命恩人,當時以為她命不久矣才答應迎她入府,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宋晚寧,我們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