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百兩,就想一千兩。有了一千兩,說不準又要想一萬兩了。
“老祖宗果然說得對呀,知足,便能常樂。”
“莫說這些了,我還是方才那話,誰與我一同前去瞧瞧?”男子四看兩番,作勢要走。
“總之我沒事,我跟你去吧。”
“我今日也得閒,走吧,一起。”
“還有我!咱們權當遛彎兒!”
......
縣學。
“君子喻於禮......”李宏茂說著頓了片刻,看向某處無奈道:“遲卿,將子彥叫醒。”
“是,山長。”範遲卿手腕停頓,將毛筆置於筆架之上,轉頭低聲道:“方子彥,醒醒。”
“呲溜——”方子彥睡得香甜,下意識嗦了口口水,又將臉轉向一邊,給範遲卿留了個圓滾滾的後腦勺。
範遲卿抿唇,伸手輕推方子彥肩膀,聲音比方才大了些:“方子彥,山長喚你。”
“唔——”方子彥頂著滿臉印子抬起頭來,迷糊道:“下學了?”
說罷,他開始轉頭尋找裴召祺的身影。
自他與裴召祺入了縣學讀書後,便被李宏茂勒令分開坐,其原因也隻有一個——但凡讓方子彥挨著裴召祺坐,他便會喋喋不休尋裴召祺講話,就算裴召祺並不理他,他也能自說自話說上一整天。
什麼今日早飯小菜好吃,明早還想吃。什麼哪位同窗作不好文章,又被先生罵,甚至還哭了等等。
隻要是縣學內的消息,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噗——”四周傳來憋笑聲,方子彥這才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他剛一抬頭對上的,便是李宏茂低沉的眉目。
“師傅!”他頭皮一緊,自知做了錯事,趕緊起身道:“弟子錯了!弟子不該睡覺,也不該、不該問是不是下學了,您罰弟子吧,什麼懲罰弟子都認!”
李宏茂看了他片刻,歎了口氣,將書擱置案上,低聲道:“待下學後,將今日......”
“山長,山長——”他話還未說完,縣學守門人急奔而來,扶著門框道:“山長,門口來了好多馬車,將咱們大門給堵了!”
“什麼?”李宏茂眉頭輕皺,腦海中想了幾種可能,沉聲問道:“來人可報姓名?”
縣學守門人咽了口口水,搖頭道:“未曾,馬車四周之人看模樣約是家仆,但車上之人並未露麵,山長,您去看看吧?”
光是就模樣來說,那些個家仆個個人高馬大,衣衫工整,神色肅穆。
莫說家仆了,就說他們是訓練有素的兵,怕是也有人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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