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前輩,這小子就是鄉下來的土包子,你們不會認錯了吧?”
白宜彬嘴角猛抽,完全不敢相信。
“放肆!陳先生是師父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仁心堂。你們敢對他不敬,就是對仁心堂不敬!”
鐘秦光冷聲嗬斥。
來之前,靈兒特意囑咐不許暴露主人身份,這也是閆老前輩想出來的主意。
可話音落下。
全場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針落可聞!
救命恩人?
這小子救過閆老前輩的性命?怎麼可能?
許凝玉愈發疑惑。
小凡不是剛下山嗎?
怎麼就成了閆老前輩的救命恩人?
“閆老前輩,鐘堂主,你們就彆跟我們這些晚輩開玩笑了,就他怎麼可能是閆老前輩的救命恩人?”
白宜彬還在狡辯,他完全不敢相信,他一直看不起的陳凡,居然會認識仁心堂的堂主。
而且,還是什麼救命恩人?
劉弘鄉懶得爭辯,揮手一巴掌扇區,“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兒?要不是靠你爹的關係,你有什麼資格進入仁心堂?”
白光耀憤恨不已,雖然兒子競選獲勝,但若是這三人有一人不同意,那也是白搭。
因此,他隻能拉過兒子默不作聲。
“陳先生,實在抱歉,老朽來晚了。”
閆正逸滿是歉意。
陳凡也懶得和他們多說,嫌棄地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你也彆廢話,趕緊辦正事兒。我還等著和我師姐回家呢!”
“陳先生稍等!”
閆正逸說完,看向程主管,“競選的結果如何?”
程主管立即上前。
“閆老前輩,是這樣的……”
程主管簡述過程,將比賽內容和結果都告訴了閆正逸。
“……,最後一次競選,許凝玉沒有讓患者立即康複,因此白宜彬更適合進入仁心堂。”
閆正逸冷眼看向劉弘鄉,後者低著頭不敢吭聲。
他們來之前,就讓人緊盯著江城的競選,自然知道全過程。
這次追問,就是想看程主管會隱瞞哪些內容。
“既然比賽規則如此,那白宜彬確實比許凝玉適合。”
閆老前輩帶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了句。
白宜彬欣喜若狂,也不計較剛剛的巴掌,快步上前保證,“多謝閆老前輩,我一定謹記仁心堂的教誨,濟世救人,造福百姓。”
程主管先是一愣,隨後也立即反應過來。
“既然閆老前輩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許凝玉啊,你以後多學本事,彆想著投機取巧。”
“你那種微末伎倆,隻是讓病人暫時康複,就是在害人,也不配當什麼醫生。”
程主管厲聲訓斥。
許凝玉滿是委屈,她明明就是在救人,這群人就知道罔顧事實。
然而她也懶得狡辯。
林爺爺被害成那樣,他們還有什麼乾不出來的?被汙蔑就汙蔑吧!
陳凡聽得怒火中燒,閃身過去就是一巴掌。
“醫術比不過我師姐,不想著精進自己,就知道顛倒黑白,汙蔑我師姐?”
“你這種人不配活著!”陳凡連續扇了幾巴掌,瞬間打成了豬頭。
“小凡,彆打了,咱們回家吧!”
許凝玉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哭聲哀求。
“許神醫,陳先生,兩位留步!”
閆正逸急忙開口,生怕陳凡動怒。
許凝玉愣在原地,閆老前輩怎麼會這麼稱呼我,他才是神醫啊!
“按照比賽規則,白宜彬勝出,但我可沒說他能進入仁心堂。”
閆正逸說完,立即讓鐘秦光拿來文件。
“我今天過來,就是以京城仁心堂的名義宣布,從今日起,任命許凝玉為仁心堂第三位堂主,兼任江城仁心堂分部主管。並開除江城仁心堂原有的所有成員,保留江城仁心堂名號,重新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