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綠筠、如嬑和蒙古姐妹帶著永璂、永瑺散步。
“和敬公主真不愧是和敬公主。”蘇綠筠搖著扇子:“排場可不是一般地大。”
“哼哼。”如嬑從嗓子裡擠出一陣笑聲:“畢竟是皇上唯一的嫡女。”
巴林湄若現在一見到璟瑟就煩:“嫡女又怎麼樣,不還是得嫁給我們蒙古人。”
蘇綠筠尷尬地笑笑,轉了話題:“好久不見二公主了,不知道二公主最近過得如何?”
如嬑眉頭微蹙:“璟兕啊......”
她細細想了想,也沒想到什麼,其實她對璟兕的了解還不如蘇綠筠多呢。
但是如嬑又不想彆人覺得自己連親生女兒都不顧,啞著嗓子道:“還就那樣吧,她與額駙不睦,性子又彆扭,我勸了很多次也不聽。”
“哎,可是這過日子,也不能一直擰著呀。”蘇綠筠長歎一口氣說道。
誰知一轉角,遇見了正要去如意館的璟瑟。
“純妃、嫻妃,這麼多年了,你們兩個還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啊。”璟瑟冷笑一聲:“我如今有身孕,就不給二位娘娘行禮了,想來二位娘娘也不會怪罪。”
蘇綠筠立即有些討好地笑起來:“自然是公主的身孕要緊。”
“哼。”璟瑟上下打量她一下:
“純妃禁足了一年,我們還沒有好好說過話呢。皇阿瑪看在長姐的麵上,複你妃位,你可得記得這個教訓謹言慎行,免得連累你的孩子們。”
蘇綠筠麵色尷尬,隻敢弱弱應是。
璟瑟又看向如嬑。
她真討厭如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