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的傷,並無大礙。
擦傷而已。
晚治療幾天,說不定……就自己痊愈的那種。
所以並沒有人再在意這件小事。
永樂莊依舊是有條不紊地運作著。
工人們的工作量,其實並沒有增加多少。
因為,原材料中的尿,是極大地限製了產量。
雖說現在還多了朱安寧養馬那邊的馬尿……
但是,依舊是受限。
隻是朱安寧也不急。
現在產出來的肥料,絕對是夠用的。
而且……他最近很忙。
忙著和朱棣一起搗騰神機營。
關於騎馬射擊這件事情,朱元璋和朱標很感興趣。
所以,宮裡很快就來了命令。
以虎賁衛二旗為基本,開始訓練。
原本朱安寧是不想參與的。
畢竟,他就是隻會說的那種。
關於騎馬打仗還有射擊,他真的就是隻會說,很難起到什麼好的表率……
騎馬,他剛學會。
打仗,他是一竅不通。
射擊?你期待一個現代zg公民有什麼射擊能力?
他朱安寧又不是西海岸市民。
所以,他本有足夠的理由,讓朱棣去折騰,自己摘身出來乾其他事情……比如,略微休息一下。
可惜的是,朱元璋的口諭裡,是直接提到了,他,虎賁衛指揮僉事朱安寧,與燕王共練新戰術……
沒有雞毛,朱棣都想拉著朱安寧一起,現在有了令箭,朱棣更是說什麼也不想放跑朱安寧。
於是,朱安寧這個毫無軍旅記錄的指揮僉事,真的開始正兒八經地開始練兵。
“你們瞄不準就一起開槍,看著令旗,踏馬的瞄個卵子啊瞄,真的打起來講究的是火力網,你們隻管有節奏地一起開槍,壓得對麵近不了身就行!對麵連人帶馬,那麼大的目標,隻管開槍就行,能理解麼?”
朱安寧在一邊喊得喉嚨都已經沙啞。
他發現……即便給了先進的武器,這個世代的人,依舊是很難扭轉想法。
所以,這些天,他從最開始的禮貌提醒,變成了祖宗問候和器官問候。
霍總旗看著自家僉事是又惱火了起來。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連忙騎馬到了朱安寧邊上說道。
“朱大人,兄弟們確實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新鮮玩意,之前火繩槍我們都學了好一陣才利索……這燧發槍,雖說要方便很多,但是我們騎著馬,著實是有些難控製。”
“要我說踏馬的多少遍,難控製就不要控製,隻管往前開槍……”
“但是馬容易受驚……”嶽總旗也是騎著馬,滿頭大汗的樣子。
“這不是廢話麼,難控製才讓大家練啊。”
朱安寧是瞪了霍總旗和嶽總旗一眼,化身成那種最令人討厭的嘴嗨領導。
【我不管過程,隻要結果。】
“朱哥,你最近火氣大啊。”朱棣也是滿頭大汗,他從另外一邊繞了過來。
朱安寧是瞥了一眼朱棣,開口又是想罵娘。
他能火氣不大麼。
白天他得陪練兵。
下午結束後,還得跑去馬廄看情況,然後青貯最近也是開始在朱橚的輔助下,開始批量生產,雖說量不多,但是總歸是夠自己用的了。
他還準備賣點出去,打響品牌。
關於官道的事情,也是剛開了個頭。
朱標已經召了他好幾次進宮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