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得陪自己上司到後半夜。
雖說管宵夜。
但是真他媽累……
這種莫名開始的加班生活，讓他不由得回憶起了穿越前的某些日子。
這種精神狀態不算太穩定的狀況，已經持續了幾天。
朱棣也是知道……但是他更關心這人馬槍合練的結果。
朱安寧雖說對打仗是一竅不通，但是很多打法，是真的結結實實讓朱棣開了眼。
比如火力網這種說法。
弓箭手其實也有類似的作用，但是總歸是沒有燧發槍配馬這麼霸道。
打完撤開距離換彈藥就可以持續射擊。
沒有力竭的擔憂，而且彈藥的殺傷力，可比輕弓要犀利。
朱棣是真的發了狠，想把陣型練好。
但是就如方才所說，馬聽槍聲受驚這一情況，隻能不斷訓練……才能有改善的餘地。
“我火氣已經不大了，換陛下過來，他火氣應該比我更大，需要我稟告陛下現在訓練的情況麼？”
朱安寧是張嘴直接就抬了朱元璋出來。
直接是懟得朱棣和兩個總旗無話可說。
“來，繼續，鐵冶那邊可是加班加點，把燧發槍都提供給我們練習了，大家再努努力，今天狀態不錯！繼續！”
朱棣是看著朱安寧脾氣愈發暴躁，便也沒敢繼續bb，隻能回頭叫人，繼續練習。
這場地是專門空出來給虎賁衛的人當射擊場的，有過上次宋慎的意外，朱安寧是下了死命令的，沒有特殊情況，任何人不許進來。
而此刻，宋慎卻是慌慌張張地衝到了朱安寧跟前。
把朱安寧是嚇了一跳。
“乾嘛，你上次挨了一槍，現在還敢亂跑？”
朱安寧是皺眉看了眼宋慎，暴脾氣又要上來。
結果宋慎全完全沒管朱安寧的表情。
是一把拉住了朱安寧，走到樹下。
遠處的虎賁衛，已經開始新一輪的射擊。
馬嘶鳴，槍射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宋慎的聲音，並不能蓋過這些噪音。
所以朱安寧是聽的模糊。
他隻聽到了宋慎在那說什麼方孝孺的什麼。
看著宋慎一臉急切的樣子。
不耐煩的朱安寧是直接拉著他又走遠了些。
這次，他終於是聽清楚了。
“朱大人，不好了，方孝孺的父親，被那毛驤抓了！”
宋慎是扯著嗓子大喊。
聲音變得有些尖銳。
朱安寧卻是聽著有些恍惚。
什麼方孝孺父親被毛驤抓。
他是愣了片刻，才理清人物關係。
方孝孺的父親，方克勤！
被毛驤！錦衣衛頭子，抓了？
這事不是翻篇了麼？
怎麼還在抓？
而且曆史上方克勤並不是空印案裡特殊的一員，相反，在空印案中，方克勤的遭遇是相當普遍的情況。
隻是他兒子方孝孺後續給他寫文章想翻案而已。
怎麼現在這已經翻盤的事情，還會被錦衣衛盯上……
這多少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