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鶉站出來打圓場:“蘇穀主,你……”
蘇辭根本不和他廢話,一把癢癢粉朝他和紀漢佛撒了過去,打斷白江鶉的話。
接著,又動作迅速地朝他們身後百川院弟子撒出麻藥,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
紀漢佛和白江鶉沒想到蘇辭會一言不合就撒藥,都中了招,這會凡是沾到藥的地方又癢又疼,難受極了。
不僅如此,兩人想運功抵抗毒性,卻發現內力被限製,沒一會就軟倒在地上動不了了。
紀漢佛氣急敗壞:“蘇辭!你怎麼敢!你對我們下的什麼毒?”
石水一驚,衝蘇辭怒目道:“蘇穀主,你太過分了!”
蘇辭理都不理他們的狗叫,退到安全的地方,摸了摸肚皮,教育道:“崽啊,娘親今天就教你一個道理,反派死於話多。
打架的時候彆嗶嗶賴賴那麼多,也彆傻乎乎地往前衝,先把藥撒出去,讓敵人失去行動能力再聊其他,明白了嗎?”
或許是今天活動量有些大,一直挺安分的小家夥這會有些興奮,在蘇辭肚子裡伸手伸腳。
像是回應蘇辭的話一樣,寶寶又伸出了手,剛好抵在蘇辭的手心。
蘇辭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李蓮花解了腐骨丸的毒,任由肖紫衿癱軟在地。
他走到蘇辭身邊,把她圈在懷中,一隻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仔細感受著胎動,另一隻手扶著蘇辭的腰,幫她分擔身體的重量。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石水卻打了一個寒顫,不敢置信道:“門主?”
像,太像了。
這背影和門主一模一樣!
喬婉娩這會也怔怔地看著李蓮花,喃喃道:“相夷,是你嗎?”
肖紫衿看著李蓮花的背影,麵目猙獰,李相夷!你還活著!你為什麼要回來?你不該回來的!
聽到石水的話,周圍的人直接炸開了鍋,紛紛議論出聲。
“石院主在喊誰門主?”
“她……她好像是喊蘇穀主的夫君門主。”
“他?怎麼可能?李門主天下第一,他隻是個不會武功的大夫。他不可能是李門主的。”
蘇辭瞪了李蓮花一眼,卻還是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壓低聲音道:“這些蝦兵蟹將哪裡是我的對手,你站出來乾嘛?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