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溫柔地看著她,“你現在身子重,可不能太過勞累了。
再說,你不讓我插手,那陪著你總可以吧。我總不能一直看著你為了李相夷衝鋒陷陣,我卻什麼也不乾吧?我可舍不得。”
蘇辭撇了撇嘴,沒辜負他的好意。
她皺眉看向喬婉娩和石水,又看向肖紫衿,不高興道:
“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是我的丈夫李蓮花,才不是李相夷那個倒黴鬼。
當初雲彼丘那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給李相夷下碧茶之毒,你們不是知道嘛?李相夷怎麼可能還活著。”
本來沒想現在就掀了百川院的遮羞布,但既然趕上了,就掀了唄,反正順嘴的事。
喬婉娩不敢置信道:“蘇穀主,你說的是真的?”
隨即看向石水,見石水愧疚地不敢和自己對視,哪裡還不知道蘇辭說的是真的,一時之間被這消息衝擊得腦子發懵。
周圍的人吃瓜群眾也被這消息炸懵了。
“假的吧?雲彼丘怎麼會給李門主下碧茶之毒?他為什麼這麼做?”
“真的假的?”
“呸!人模狗樣的東西,百川院自己屁股都不乾淨,居然還好意思當江湖邢堂?臉真大。”
癱在地上的百川院弟子不敢置信地看向三位院主。
有不相信的弟子破口大罵:“妖女,你妖言惑眾!紀院主他們怎麼可能會包庇凶手,雲院主也不可能會對李門主下毒!你亂說!”
“四位院主對李門主忠心耿耿,一直秉承李門主遺誌匡扶武林正義,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妖女,你休要胡言亂語。”
也有些清醒的弟子反駁道:“若是雲院主真的沒做錯事,為什麼他自囚院中?”
“就是啊,其他三位院主對他都沒有好臉色,甚至他死了也是草草下葬,根本不重視。”
紀漢佛和白江鶉自然也聽見眾人的議論聲,他知道大勢已去,頹然一笑道:
“蘇穀主沒有說錯,雲彼丘他確實給門主下了碧茶之毒,而我們其他三人也確實包庇了凶手。”
白江鶉辯解道:“彼丘那是被角麗譙那個妖女蠱惑了,他……”
說到這裡,他自己都沒臉繼續說下去了。
蘇辭笑了笑,“紀漢佛,你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還算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