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珠打算繼續裝啞巴,先看看對方會說什麼。
十數米秒後,其餘四人才慢了一拍的趕到。
結果讓白珠差點樂出聲。
這四個人甚至還沒鐵鎧男敬業!
粗略的掃了一眼自己和安之後,看到少了一條手臂,縮成毛毛蟲的男青年,這四人同樣沒有立即下馬救人。
而是先迅速的對視一眼,再和鐵鎧男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懷特隊長!貝旁少爺這是?!”
“先彆問這麼多,趕緊將貝旁少爺扶起來救治!!”鐵鎧男,也就是懷特,騎在馬上焦急的喊道。
“是!貝旁少爺堅持住!我們現在就來!!”
說著,四人嫌棄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才有兩個人下馬往縮成一團的貝旁走去。
白珠看到這裡,都差點要笑出聲了。
合著原來不光是我一個人討厭他啊,連他自家的護衛都不喜歡他!
手臂斷了一條躺在地上嚎了半天,居然愣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給他塗點藥什麼的,就讓傷口的血嘩嘩的留著,還是推三阻四之後才選了兩個一臉嫌棄的人出來。
瞧瞧這倒黴孩子,血流的都麵色發白了,再拖個幾分鐘,估計直接就失血過多暴斃了。
翻身下馬的兩個護衛從口袋中摸出一個裝著淡綠色藥水的玻璃小瓶,扶著麵色蒼白的貝旁少爺,將藥水均勻的灑在他傷口的斷麵處,那副細心的均勻澆撒藥水的神情.....就跟多一滴藥水都不想給他用似的。
果然,那名護衛等到傷口堪堪止住血後,立刻心疼的將剩下的半瓶藥水蓋上瓶塞,重新塞回口袋,然後還不忘做出一臉悲憤的表情呼天搶地。
“貝旁少爺!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把貝旁少爺傷至如此地步?!”
看著兩名護衛的一應一和,白珠就跟聽相聲一樣樂得不行。
這五名護衛做夢都不會想到,一個優哉遊哉的坐在自家女仆大腿上,閉著眼睛裝啞巴的純白色幼女已經將他們的麵部表情和眼神交換看的一清二楚,此刻正偷著樂。
那個貝旁少爺原本還有一口氣,血被止住後顫顫巍巍的想要張開口說點什麼,結果被兩個護衛夾在耳邊這麼一吼,直接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噗嗤。”
糟糕,一個不小心真的笑出聲了。
“大小姐?”察覺到自家大小姐異樣的安立刻關切的問道。
“無事。”白珠聲音中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另一邊,五名護衛之間的相聲小劇場還在繼續。
“懷特隊長,貝旁少爺暈過去了!”
“我不是瞎子!可惡,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懷特咬牙切齒。
“你們兩個,先把貝旁少爺和他的斷手送回車隊,等進城之後再找辦法給貝旁少爺重新接上手臂!小心運送,不要讓手臂出現破損,不然即使是教會的高階教士也難以修複!”
“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