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來時給我們帶來許多糕點。方才雪重子有意回護雲為衫,也不過是為了謝那些糕點而已,他與你動了手被你打傷。就算雲為衫來了被你們抓走,我們也算是儘了力了,不算虧心。
再者說,雪重子一心修煉武學。如今有了對手他心裡是十分高興的。就算我不請二位吃茶,等他調養好之後,他也會請的。”
若罌點了點頭,稱讚道。“這雪重子倒是純粹。”
幾人說著話,密道那邊果然有了動靜。三人同時朝密道看過去,沒一會兒,雲為衫扶著肩膀,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
雲為衫中了宮遠徵的暗器,視線早已模糊,她強撐著進了雪宮,卻不曾想在雪宮見到了兩個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可此時,她再想跑已是來不及了,暗器上的毒已經發作,她撐不住了。雲為衫隻覺眼前一黑,便一頭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進忠一挑眉,“呦,還真是她!”
雪公子也是一愣。“還真是雲為衫,進忠統領,前山到底發生了何事?”
進忠拿著雪蓮茶慢慢的喝著,嘴裡卻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是一直跟你坐在這喝茶嗎。前山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咱們自詡防守嚴密的宮門後山,如今竟叫一個無鋒刺客來去自如。難不成我們打算跟無鋒合並,卻沒人告訴我?”
雪公子麵露驚訝。“她真是無鋒,此話當真?”
進忠瞟了他一眼。“怎麼,連我說的話都不信?”
雪公子搖了搖頭。“自然是相信的,我並不是懷疑進忠統領的話,隻是不敢相信罷了。”
隨即,他又鎖緊眉頭。“此事宮子羽可知道?”
進忠失笑。“若他不知道,雲為衫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還中了宮遠徵的暗器。要知道,若不是雲為衫的身份暴露,宮遠徵絕對不會傷她。
如今她帶著暗器的傷逃到這裡,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她的身份暴露又有宮子羽回護叫她跑來後山避難。”
雪公子眨了眨眼睛,人有些呆滯。“可公子羽是執刃啊,他明明知道宮門和無鋒是死敵,怎麼會?”
進忠搖了搖頭。“怎麼不會,咱們這位新執刃一向做事憑心情,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何時考慮過宮門的利益,不過隻在意自己高興罷了。”
眼瞧著雲為衫還在昏迷當中,進忠說道。“行了,我走了。你將雲為衫抬進去吧,暫且護著些,不要叫她被宮遠徵抓回去,如今還不是時候。”
雪公子不大明白進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如今紅玉侍衛統領都下了令,那也隻能遵照行事。
眼瞧著進忠帶著夫人走了,雪公子便起身將雲為衫帶到了雪廬當中。
雪公子將雲為衫抬到屋裡。雪童子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昏迷不醒的雲為衫,他冷著臉低聲說道。“宮子羽竟然知曉她無鋒的身份竟還會將她送到後山躲避,她竟拿宮門當做什麼?”
雪公子聞言便安撫他。“宮子羽確實糊塗了些,可到底進忠統領不糊塗。有進忠統領在,總不會叫宮子羽鬨出了亂子。”
雪重子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等她醒了,叫她去後麵的寒池暫避,關閉機關。既然進忠統領有安排,我們隻配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