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且看宮子羽要如何處置吧。若是他處置不當,之後便不允許他在進雪宮,雪宮不會承認一個將宮門安危棄之不顧的執刃。”
進忠和若罌二人手拉著手往竹林走。若罌歪頭看向進忠,“我以為你會拿了雲為衫。”
進忠搖搖頭笑道,“若是拿了她,誰去給無鋒送雲圖呢!咱們的任務是輔助宮門剿滅無鋒,既不能脫離宮門,就要把他們引進來。那宮門雲圖就必須送出去。所以雲為衫還不能抓。”
若罌看著進忠,她手中燈籠昏黃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一時間進忠侃侃而談,運籌帷幄的模樣竟叫若罌看得呆住了。
進忠沒見到她說話,便轉頭看了過來,見她目光灼灼的瞧著自己,那眼神中的侵略隻見他身子發麻,進忠微紅著臉將她摟在懷裡,“若若,你這樣瞧我,倒叫我受不住!”
若罌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驚訝一瞬也跟著紅了臉。她發現,進忠在身體徹底恢複後,越發的重欲。
在原世界時,她倒是聽說過,異能者的等級越高,欲望越是強烈。因此,高等級異能者往往都會有許多伴侶。
若罌看向進忠,咬著嘴唇紅著臉鑽進了進忠的懷裡,她十分喜歡進忠需要她時的害羞模樣,那濃烈如高度白酒一般熱情,每每都叫她幾乎招架不住。
愛人非她不可的索取,隻會叫她甘願沉淪下去。
若罌仰起頭吻住了進忠的喉結。濕潤的吮吸吻舔叫他立刻亂了呼吸。
進忠朝四周看了看,雖周圍無人,可到底這裡還是雪宮的範圍。
可若要叫進忠拒絕若罌,他是說什麼都不願意的。因此他展開鬥篷將若罌包住,將她的腿盤住自己的腰,縱身飛奔回了竹林。
一進屋,進忠就將若罌往床上壓去,可若罌卻掐住了進忠要命的地方,將他按在了床上。
他聲音帶著顫抖,急的眼睛都紅了。他的手握住若罌的腳踝,卻絲毫不敢用力。
若罌帶著惡劣的笑,壓在進忠的腰上,從空間中拿出一塊香料點燃,丟進一旁的香爐裡。
一股異香鑽進鼻子,隻叫進忠的精神越發的亢奮。
他的聲音都帶上的哭腔,“心肝兒,求您了!”
若罌舔著嘴唇站起身,赤著腳踩在進忠的胸膛上。
握住她腳踝的手滾燙到幾乎燙傷若罌。可進忠依然不敢用力,隻能隨著她的腳在自己身上肆意摩挲。
慢慢的,進忠身上的肌肉卸了力道,叫他想要撐起身體都不行。進忠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慌,可若罌卻慢慢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脖子。
最脆弱的咽喉被輕咬著,讓進忠忍不住的顫抖,叫他隻能像一條擱淺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
若罌咬住進忠領口的盤扣,牙齒輕咬一顆一顆解開。一連串的親吻落在了他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個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