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車貨,麻利點。”
月見蛇眼嗯了一聲,接著就開始一箱箱往下搬,但看他的動作,會發現在行動之間他的手腳好像有些不便,時常莫名地抽搐一下。
不遠處的一家店外,有賀丹坐在路邊的太陽傘下,手中正拿著一張舊相片,目光看向這邊。
拿起相片看一眼,再看一眼正在搬動貨箱的男人,幾番確認之下,他終於確定了眼前人就是他要尋找的人。
“真是難以置信,那個大名鼎鼎的蛇眼,現在隻是一個手腳不便的殘疾人。”
丹嘖嘖幾聲,放在桌下的手輕輕一抖,整張照片便化作了飛灰。
就在他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便利店前傳來響動,接著就是一聲玻璃碎裂聲。
胖子店長本來靠在店內的櫃台上,正滿臉堆笑地向久保優衣獻殷勤,聽到這個聲音頓時臉色一變。
趕忙出了門,倒在一旁的月見蛇眼,他沒有絲毫想去拉起他的意思,隻是心痛地圍著翻倒的一箱酒水轉個不停,嘴裡念叨著。
“我的酒啊,這可是我托關係弄來的,不是拿來賣的!你,你......”
隻見大開的車廂之下,滿地翻到的貨箱,一箱包裹在泡沫之中的精裝白酒,有一瓶被磕破,正在向外傾灑。
看到月見蛇眼還是那副什麼表情都沒有的模樣,他頓時氣血上湧,一腳踹了過去。
被一腳踹翻在地,月見蛇眼仰躺在石板路上,卻連一聲痛呼也沒有。
而另一邊的店主越想越不爽,可能是在家裡受夠了那個婆娘的氣,也可能是四溢的酒精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此刻的臉色在不斷漲紅。
一個臭殘廢,連你也看不起我?!
“要不是我收留你,你這家夥早餓死了,你這蠢貨。”
“說話啊,你是殘廢,又不是啞巴!”
“讓你多乾一點活,你就不行了?”
一腳又一腳,完全沒有收力,就這樣踹在月見蛇眼的臉上,當小利山喜被趕來的久保優衣拉開時,地上已經多出了一灘紅色的液體。
“店長,因為一瓶酒,你就將月見君.....月見君你在流血啊!”久保優衣驚呼一聲,慌忙地從衣兜裡拿出紙巾,想去遞給月見蛇眼。
但一個男人先他一步站在了月見蛇眼麵前。
丹低頭,俯視著被碎發遮住一隻眼睛的月見蛇眼,他指了指月見的鼻子,笑著說道:“你在流血誒。”
感受到那一股熟悉的氣息,月見蛇眼終於動了一下,他扶著身邊的店門站起身,當久保優衣想去攙扶的時候,他隻是搖了搖頭,示意不用。
被這樣一打斷,小利山喜也冷靜了下來,再想起剛才的動作,他瞬間感到了一陣後怕。
還好還好,要是再打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
他不是怕,而是覺得不值,老子這樣大有前途的人,要是因為這個殘廢被關進去,那他真是要把腸子給悔青了。
心裡的念頭轉了幾圈,他的臉上僵硬地堆出一個笑容。
小利山喜雖然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了,可讓他道歉,他又實在拉不下臉,再說了,那家夥也隻是看起來嚇人,不過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所以他隻是遠遠站在一旁,訕笑著問道:“月見君,你沒事吧?”
久保優衣瞪著他,好像在說:你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還問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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