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母親心臟有持續的房顫,腦梗有可能就是房顫引起的。”主任說,“以後要長期服抗疑的藥。”
“需要吃什麼藥,出院的時候你給多開點。”
“我開了會診單,到時候叫心臟科的醫生過來看看。”
中午。護士給曾衛國一張紙條:“你去十三樓找林醫生,叫他給你會診。”
“帶我母親去?”
“不用。你自己去就可以了。”
“會診不是到病房來嗎?”
“那是不可能的。”
十三樓醫生辦公室。一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正在給一個老太太做谘詢。旁邊站著老頭。
一個年輕的醫生正在電腦前看電腦。
曾衛國等醫生做完谘詢問道,“你是林醫生嗎?我是……”
“那個是林醫生。”醫生指了一下年輕的醫生。
曾衛國走到年輕醫生麵前,“我是十樓二十一床家屬……”
“哦,我知道。”年輕醫生轉過身麵對著曾衛國,“你母親的房顫,沒有藥可以治療,唯一的辦法就是做房顫射頻消融。很微創的手術。病情穩定了你來找我。我星期二門診。”
林醫生遞給曾衛國一張名片,上麵的頭銜是副主任醫師。
好年輕啊!大概率是博士畢業後工作五年,直接考上了副主任,一年都沒耽擱。
“年紀大了,會不會有風險?”曾衛國問。
“任何手術都有風險。這個你知道的。”
“有沒有藥可以控製一下,不用手術。”
“沒有。”
曾衛國在手機上瀏覽了一下有關房顫的信息。
短暫的,陣發性的房顫可以用藥複率。母親是持續性的,已經好多年了,藥物沒用。
射頻消融風險很大,有效率並不是像醫生說的那樣有百分之八十,可能隻有五十。而且複發率可能有百分之三十。
看著母親飽經風霜的像刀刻似的滿是皺紋的臉。曾衛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