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柳盼和清辭住一起,你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清歡和清辭一起服侍,你覺得怎麼樣?”
“或者清歡帶著柳盼?”
“還是她們三個擠一擠?”
趙慶心神劇烈震顫,特麼的睡李清辭!?
還和清歡一起!?
你還是個人嗎?
司禾調笑道:“清歡應當不會太過抗拒。”
“李清辭本就是個妓女,玩玩怎麼了?”
趙慶暗自歎息。
回應道:“彆人怎麼都行,但這樣……太欺負清歡了。”
司禾輕笑彆過俏臉,搭在男人肩頭的雪足暗暗發力,以強橫的靈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暗罵道:“顧清歡顧清歡,你就每天抱著清歡睡吧!”
“自從回來壽雲山,你都沒抱過你爹!”
“趕緊把小賤人哄睡,滾過來陪你主人。”
啊!?
女人翻臉都這麼快嗎?
趙慶有苦難言,自己做的孽隻能自己承受。
以前在鬆山郡的時候,雖說曉怡也喜歡獨處,但一家人湊一起喝喝酒聽聽曲兒,大被同眠一睡好幾天,也不是沒有過。
然而到了壽雲山,司禾為了維持自己在姝月和清歡麵前的清純人設,肯定不會跟她們一起。
即便她和小姨的齷齪事,全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但表麵上依舊是一無所知。
“你說誰齷齪!?”
趙慶:……
“沒事,主人。”
·
小姨單手捧著茶盞,還在孜孜不倦的幫著姝月做規劃。
王姝月靠在她身邊,麵前擺著一大堆書冊。
《陸牛縣縣誌》《陸牛縣輿冊》《昌水縣河道更迭簡錄》《固令鄉丁稅摘要》等等。
姝月時而貝齒輕咬墨筆,時而在圖冊上勾勾畫畫。
“初期之時,可每鄉外放六位弟子,將司禾的塑像置於鄉集。”
“隻需設橋引水,鋪路建學,稍作宣揚便可。”
“常駐縣鎮的弟子,互相之間應有傳訊照映,可以讓他們自行結伴。”
小姨攬過女子嬌軀,將茶水緩緩喂入櫻唇,點頭輕語道:“曾念可手中留有宗籍,柳盼也可以偶爾下山遊逛,好在陸牛縣不遠。”
“此外在鄉野間發放的藥膳也不能疏忽。”
“如若是聚氣丹液,隻怕門下弟子私吞太多。”
“先天境界的固本湯藥便可,隻管交給謝藝涵解決,她常年經營丹鋪……通曉其中門道。”
姝月思索著接過茶盞,蹙眉望向司禾:“如若每處都有香火彙聚,能否感知到其中的強弱差彆?”
司禾還在跟趙慶聊騷,隨意搭話……
“可以。”
“獎懲之事我來安排。”
“眼下不用管顧,之後香火鼎盛之地,留駐的弟子團體直接滿足三個願望!”
趙慶和顧清歡瞬間側目。
滿足三個願望!?
你是認真的嗎?
白發少女撇了撇嘴,自知沒留意說了胡話,但在姝月和清歡麵前,她顯然不可能認慫。
“我是神!”
“三個願望怎麼了?”
“總也是練氣初期的小雜役,能有什麼願望?”
趙慶:……
他默念道:“雜役特麼的也看話本啊,你不能忽略他們的想象力。”
少女烏溜溜的眸子轉動:“那就五萬靈石之內?”
勤儉持家的小嬌妻顯然不能接受司禾的消費觀念,瓊鼻微皺低聲道:“一千靈石之內便好。”
“當年我與夫君,手裡也隻有幾十塊靈石,恨不得掰開來花。”
“練氣初期的修士,用不了那些資源的……”
小姨也應聲道:“我在上滁鎮獨居之時,手中也沒有多少靈石,大多用來購置玩物首飾了。”
顧清歡低聲言語:“我與主人一般無二,每月三枚聚氣丹,一年也攢不下過百靈石。”
司禾顯然是沒有經曆過苦日子,最終也不得不妥協,表示讓姝月看著辦。
……
沒過太久,趙慶便帶著清歡回到了殘破新宅中的小丹室。
畢竟清歡凡人之軀總得睡覺休息,而他稍後還有活爹要認真對付……
但有一點被他忽略了。
小姨將宗門的擔子交給姝月,並且從旁加以輔正,是為了磨礪姝月的見識心性,好讓她能有些手段一正家風。
至於為什麼不教導清歡……因為清歡本身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可太費油了!
狹小的丹室之中,夜明珠散發著幽冷微光。
小榻上鋪設了絲絨錦緞,十分柔軟,隻不過顧清歡是跪在地上的。
青岩冰涼,纖柔玉腿之上隱間印痕。
女子俯身之間,自腿足而始輕吻主人周身。
趙慶心癢難耐的同時,咬牙切齒道:“你這些姿態,司禾都會讓我再現一次……”
耳邊傳來司禾的輕笑:“很好,采納。”
趙慶:!?
顧清歡鳳眸之中水波蕩漾,柔聲言語:“清歡看主人還是很愛司禾的,不必言語遮掩。”
司禾繼續背刺:“你看吧,清歡都不在意。”
時間一刻又一刻,緩慢流逝。
顧清歡仰起了白皙玉頸,嗚咽輕咳兩聲之後,笑盈盈的從枕下摸出了一瓶丹液。
趙慶愕然失語,這藥他認識啊,清歡以前總吃……
“哪來的?”
女子鳳眸輕扇,促狹一笑:“以清歡如今這凡人身子,怕是一瓶春風渡飲下,便會徹底失了人性。”
那就更不能吃了啊!
趙慶心說你特麼不是說好搞完就睡的嗎?
顧清歡咬唇媚笑,將手中丹液揭開木塞放在趙慶手中。
“要主人親自喂清歡飲下才好。”
她煙眉輕顫,疑惑囈語:“如若凡人飲下修士所用的丹液,也不知是否會比那些藥奴還要低賤百倍……”
這……
“這是哪來的?”趙慶暗暗咬牙,平息自身氣血。
女子微微傾身,在主人身邊低語:“曉怡給的。”
顧清歡言語之間,無意踢動了丹台下固定丹爐的鎖鏈,發出輕微響動。
“清歡如今隻是凡人……”
玉頸起伏之間,腥甜丹液飲下,本該睡覺的顧清歡雙眸漸漸多了一抹水色。
絳唇輕啟,濕熱的鼻息不再輕盈,她不忘提醒:“清歡的處子之身可是要留待洞房的~”
……
那一夜,司禾終究沒等來趙慶的陪伴。
畢竟他們家有一個女人,能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