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亦無用。”
姬夢長發垂肩,單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則是刻玉傳訊著什麼。
趙慶輕笑應道:“若是五氣蠱藥,咱們還能用得上,可惜那閆衝悟性不佳,僅僅凝練了氣華神華。”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行動上卻一點也不見外,直接鬆開了嬌妻的纖腰,起身朝著骨女走去。
在場六位行走都不急結丹,用不上這關乎靈氣與神識的蠱藥。
但姝月和清歡小姨需要啊,能當做引子用來嘗試突破小境界,也是非常實用的奇珍了。
“賢弟自取便是,欲兒不急一時。”
薑言禮回望趙慶那似是問詢的目光,如此含笑簡應道。
趙慶心中暗笑,直接將那朵神華拋給了薑欲,留下氣華則是交給了姝月。
虎哥也是帶著老婆出門逛的,而且薑欲快要結丹了,正是需要神華助力的時候……
趙慶便沒好意思全都獨吞,畢竟在場十多個人呢。
“欲兒謝過趙師兄,多謝骨仙子。”那本體為孿蛟的嫵媚女子輕柔道謝。
換來趙慶和光頭的逗弄。
“不是應該先謝過薑師兄?”
“不好說……夜裡再謝也不遲。”
……
冥殤州萬裡飛雪,蒼茫冰川一望無際。
隻不過大景境內,卻是一片蔚藍汪洋的夢幻風光。
趙慶陪著嬌妻和小姨,倚在樓船之上遙望天地,似乎還能見到那位碎冰破海而至的師姐。
張姐經由水嶺離開玉京界後,便等同於徹底消失了……
留
下了化外的高樓大廈和近十萬裡的荒夷舊地,還等著他去打理。
隻不過離開九十州前往化外,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再有機會,且看看明年六師兄口中的畢燕地之行再說。
“夫君。”
清冷美人兒的發絲隨著紅衣飄蕩,纖柔腳踝下依舊不見繡鞋,唯有完美無瑕的美足輕踏著樓船……
趙慶攬緊了小姨的柳腰,和姝月一起陪著她安靜遙望著遠去的風雪。
幽咽的寒風拂亂青絲。
不知何時,趙慶將新娘子的螓首按在了肩頭,輕聲提議道:“下去轉轉?”
這幾個行走催的太急。
他和小姨成婚後,還沒怎麼溫存幾天,就被拉著動身上路了。
周曉怡美眸微顫,顯然對於這夕陽下的冰川雪景分外依戀,若是能和丈夫再一起走走,最好不過……
“以後吧。”周曉怡輕柔笑應,繼而傳音解釋道:“大家湊在一起也不錯,哪兒能跟你去偷腥?”
紅檸正帶著南宮譜曲,此刻遠遠聽見小姨的言語,當即嬉笑輕喊:“我去,曉怡不想去我陪你去吧。”
姝月頓時明眸一彎,倚在小姨身邊對丈夫輕笑道:“姝月也去,還想看看你們去逛過的瑤山鬼市。”
周曉怡:?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自己跟趙慶下去逛逛也不錯。
趙慶玩味笑看小姨的平靜美眸,很是寵溺的揉亂了她的發絲,對姬夢笑問道:“去哪?”
“晚些我追你們。”
姬夢持握著傳訊玉猶豫片刻,斟酌自語道:“不知。”
他轉而望向骨女:“我要去修遠訪友,大致一日時光,你先駕舟吧,晚些我和趙慶趕上你們。”
清嬈美眸一凝,滿是狐疑的審視小姬,側顏之上的妖異蓮印閃爍不定。
她並未回應姬夢,而是直接把鍋丟給了南宮。
“南宮駕舟吧,我正要教清歡嘗試煉蠱……娘娘也正想觀望一二。”
南宮小蘿莉悻悻撇嘴:“光頭,你的飛舟呢?”
皮無妄沉默一瞬,而後慚愧輕語:“我沒有飛舟。”
“你——!”
唳!
一聲清脆的鳳鳴傳徹,樓船之外又有一道浩渺飛舟沉浮。
磅礴妖氣席卷天地,浩大而華美的宮闕樓台引人側目,玉磚玄瓦,仙廊神宮。
煙霧繚繞之間,儘顯妖族山河的廣闊與壯麗。
薑言禮攬著美人兒柳腰,穩穩落在了自己的行宮之上,回望眾人輕笑應道:“我駕舟。”
南宮瑤麵色一喜,身後卻傳來了光頭滿是認真的低語:“你不認路怎麼駕舟?”
……
……
最終,一行十二人還是踏上了薑言禮的飛舟,並且各自占據了一處宮閣樓台。
飛舟行至修遠與冥殤交界的雪山冰川時,恰逢夜幕遮天。
寒風漸息,下弦冷月如琉璃美玉般皎潔無暇。
無垠冰川呈現出亮銀色光芒,在天地之間起起伏伏,如同能夠遮掩星河的天幕。
宮閣樓台之間,紅衣女子笑倚丈夫肩頭,共同眺望著那片幽藍色的霜雪奇景。
“是修遠的銀星川,不論晝夜都似有銀河點綴,行在其上宛若身臨人間夢境……”
“我和檸兒來過,就在我們離開的那一夜。”
趙慶輕笑點頭,心說等你交代那不黃花菜都涼了?
檸妹早就偷偷告訴我了……
他撥起這頑劣小妾的發絲,在其精巧玲瓏的小耳間吐息笑問:“記得周客卿的聘禮中,便有這修遠的冰川吧?”
“下去走走,赤著小足你能受得了嗎?”
感受到耳道中傳來的炙熱,小姨鵝頸都忍不住輕顫,隻覺得渾身酥酥癢癢欲罷不能,她詫異抬眸玩味調笑:“沒有,爹爹記錯了。”
“而且……爹爹就這麼想把女兒按進雪川蹂躪?”
天地儘處的冷月被遮掩了一瞬,有浩渺樓船閃逝而去。
姬夢離開了,前往修遠訪友。
骨女在靜室裡教清歡煉製蠱藥,司禾則是湊在一旁觀望,不時提供自己的精血給兩人嘗試。
趙慶攬緊了小姨的柳腰,帶著她飄搖禦風趕到了另一處樓台。
姝月和檸妹正搓著麻將,她倆的牌友自然是南宮小蘿莉和光頭……
老搭檔了,在萬神闕等清歡淬煉血脈的時候,就是這一桌麻友。
不過趙慶和小姨心裡清楚,姝月和檸兒這是在給新娘子留出時光,至於是哪個新娘子……
“姬夢訪友,應該是去修遠駱氏了。”
“他想為自己推舉的那位天香仙子……多尋一些實力強勁的幫手。”
趙慶思索一瞬,旋即心中了然。
拉票唄。
小姬不光自己當舔狗,還要拉著彆人陪他當舔狗……
光頭認真摩挲著手中的玉牌,似乎在默默思索著什麼。
某一刻,他抬眸與趙慶對望,傳遞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對此,趙慶目光平靜,也隻是微微點頭。
他與姝月傳音編排了小姨一番後,便擁著紅衣美人一躍墜入了長空。
枯林與雪原在視線中飛速倒退。
趙慶笑望一眼懷中女子的清冷玉顏,發絲亂舞之間遮擋了視線。
寒風呼嘯,清冽的芳香肆意飄散。
漫天飛雪自耳畔遠去,小姨水潤酥軟的朱唇近在眼前。
懷中的緊致柳腰玲瓏起伏,那雙清冷的美眸漸漸變得柔和,兩人四目相對再無任何玩笑之意。
隻是寒夜飛雪中的縱身一躍,便將他們瞬間拉回了十數年前的寒夜。
那時也下著雪,烈風同樣冰寒,也是如同今日的縱身一躍——在丹霞城頭。
隻不過沒有了當年的悸動與羞憤。
趙慶感受著起伏不定的曼妙胸脯,心神蕩漾間將嬌軀攬抱的更緊。
還不待他吻下,那抹嬌柔酥軟的紅唇便死死印至了唇間。
女子美眸輕闔,藕臂美腿皆儘放鬆,似是脫力一般任由風雪蹂躪,但修長誘人的鵝頸卻是緊緊的繃著,繃出了一道道美人筋貪婪吮舐。
……
趙慶眸光愈發炙熱,有力大手隻恨不得把小姨的魂兒都按進自己身體,兩人還未落地便已廝磨的不可開交。
經年歲月儘去,小姨口齒間依舊是動人心扉的清甜。
“皮道友方才看你做什麼?”
神識交融凝為一團,帶著輕柔的疑惑傳至。
趙慶一把扯去了小姨腰間的朱紗束帶,將她的嬌軀狠狠按進了雪川深處。
“沒什麼,應是說……報複姬道友的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