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修行的妙地……它正經嗎?
趙慶這下算是弄明白了,這不就是玉京界最頂尖的銷金窟!?
金丹元嬰也都能肆意消費,也挺適合自己這種帶老婆一起出來放鬆的。
就是不知道……能辦會員卡嗎?
腦海中陰華蕩漾,傳來司禾的輕快笑語:“會員卡在我旁邊……如果葉曦能刷臉的話。”
“先彆亂跑,等我們過去一起。”
“現在找傳渡陣,馬上就到!”
趙慶:……
壞。
不用想了,沒有幾百萬上千萬靈石,還真不太容易走出這尋瑤殿。
打眼一看,那瓔珞台、孤夢池、迷山境,明顯就是三個吃靈石不眨眼的主兒,而且孤夢池還不一定給進。
相較來說。
合香居、雲雨殿、凝露潭、春芳境……倒是花不了什麼靈石,不過雲雨殿也不一定給進。
妙啊……
趙慶心中暗暗意外,連他都忍不住想胡亂消費的地方……
勤儉持家?持不了一點!
“先去檸兒那邊,等晚些曉怡司禾到了一起逛逛。”
姝月心中了然自然應允,本以為這尋瑤殿隨便逛逛開開眼界,可如今即便是她……也都每一處都想試試玩玩了。
就是不知道雲殿和雨殿有什麼區彆……
……
·
片刻之後。
尋瑤宮闕第九層,一處安靜的暖潭之畔。
趙慶帶姝月和清歡穿過層層禁製,見到檸妹和骨女不由心神為之一振。
此地靈霧繚繞,奇香沁潤,澄澈暖潭之中,兩位仙子愜意閒話著,青絲與衣袖裙擺在澄澈中蕩漾……蕩漾……
好好好!
“夫君,怎麼才來?”
檸妹笑吟吟的輕喚了一聲,狡黠的眸子不時示意身邊清嬈。
不過骨女也依舊美眸含笑極為放鬆,並未顯現出絲毫羞赧……她從來不羞,除非被直球懟臉拆穿。
“在殿裡逛了逛,看看都有什麼去處。”
趙慶輕笑點頭,轉而安撫嬌妻跟自己一起下池。
僅僅是著衣暖浴而已,姝月倒也沒有太多扭捏,畢竟沒什麼外人。
嬌妻滿目新奇的打量周遭過後,便褪去了小鞋羅襪,輕盈將纖足探入了池中,靠在潭邊愜意閒話。
趙慶則是被清歡服侍著,寬衣解帶,將外袍隨意丟在了地上。
他身著乾練青墨內襯,直接按著清歡的纖腰……撲通一聲,濺起漫天水花融入朦朧。
清歡嬌軀驟然一顫,但跟隨主人龍潭虎穴都能去,更不提這
清閒暖浴……
耳邊言笑驟然模糊,巨大的衝擊力帶著兩人沉入潭底。
男子女子俱是發絲飛揚沉浮,閉氣四目相對之間,目光都像是焦灼勾連在一起。
趙慶眼看清歡著溫婉柔美的風情,當即心頭震蕩,大手籠統一扯女子水袖,將其雙腕纏繞推過頭頂。
便如束縛一般,按著螓首便忘情吻上了絳唇……就在這澄澈暖潭之下。
顧清歡也同樣不顧姝月檸兒在側,骨女都還在潭中放鬆,輕舉著雙手滿目癡情的與主人激吻,隻恨不得當場便化身欲奴。
咕嚕——
咕嚕——
一個個水泡自潭底升起,於靈霧間破碎。
兩人浮蕩的發絲也似張揚,足足數十息後,趙慶才橫抱清歡透水而出。
顧清歡笑眸盯著主人迷離忘我,濕漉漉的發絲垂在潭中,凝脂玉顏上沾滿了晶瑩露水……當即便將自己的命蝶沉入了主人泥丸。
“墨合歡不催情,是他倆自己的問題。”
檸妹眼看骨女那滿目的疑惑,趕忙輕笑給自己找補著。
且還滿是認真肯定的點評道:“這就是欲望的驅使,真正完全生自欲望的道侶。”
趙慶:???
什麼什麼?
他抱著清歡倚在了姝月身邊,隨手抹了把臉疑惑笑問:“什麼欲望?又在背後編排清歡?”
清嬈美眸一挑,側目瞪了紅檸一眼,輕笑拆台道:“檸兒方才跟我拆情解欲,講的頭頭是道。”
“說清歡是因為欲望才深愛你,你是因為欲望才深愛清歡。”
趙慶:?
是這樣嗎?
顧清歡難得插話,溫柔笑語:“奴兒存在的意義便是主人,奴兒的欲望自然也因主人而生。”
姝月神情古怪,浸潤暖潭中的美足一撩,便踢了清歡翹臀一腳。
可不能讓他們瞎聊這個……
聊不好,恐怕是要當場情愛放縱的,讓清嬈見了可怎麼辦啊!?
她趕忙轉移話題笑問:“你們不是在聊葉曦?怎麼聊上他倆了?”
骨女聞言,不由蹙眉抿唇。
葉曦……倒是還沒來得及聊。
她美眸古怪回望姝月,玩味提醒道:“對了,檸兒也拆解了一番你和趙慶的情欲。”
姝月:???
檸妹輕盈吐息鼓了鼓香腮,輕盈遊過暖潭倚回姐姐身邊,一臉不忿悻悻的回瞪骨女。
清嬈見狀也沒再逗弄玩笑,愜意靠在潭邊輕聲疑惑道:“那姑娘的憂鬱病,會影響修行嗎?”
“現在看來,檸兒一開始就是對的,她情緒不穩的時候,就是會自殘輕生。”
提及此事。
趙慶也微微皺眉,沉吟輕語道:“不一定,否則早活不到現在了,上次斷舌可能真是忍不住疼。”
“不用過分關注她的異常……反倒不好,畢竟她大多時候都是正常的。”
清嬈聞言黛眉一蹙,滿心狐疑卻又不好言說。
畢竟葉曦的怯懦,還是趙慶看出來的,她隻覺得那姑娘如烈日朝陽,明豔坦蕩而堅韌勇敢。
但還是柔聲輕語猜測道:“那她為何受苦不敢說?連衣物都不敢開口要?身上什麼都沒有都不敢求藥?”
“問她過往仇怨,她都言笑無礙。”
“顯然是被欺負怕了,心中滿是恐懼忐忑……”
趙慶:?
他神情一淩,錯愕低語:“恐懼?”
“不對吧?”
趙慶也狐疑猜測,不過跟司禾私下分析過了,葉曦的確是心中魔障叢生,甚至會癲狂發瘋失心,但絕不是害怕什麼。
他沉吟少許,無奈搖頭道:“我所說那姑娘的怯懦,並非是她恐懼什麼,恰恰相反……她什麼都怕。”
“她不願意給咱們添麻煩,隻是因為……”
趙慶言辭稍滯,緩聲輕歎:“她打心裡就認為,她的存在沒有價值,她不值得麻煩到彆人……也不值得被關切憐憫。”
“這,才是葉曦最怯懦的地方。”
“除此之外,皆是昭昭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