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很想替楚欣回答,自己對主人會不會期待,有多少期待,如何期待……
“三分期待。”
秦楚欣柔聲輕語,與趙慶對望間,白皙修長的鵝頸泛起紅潤,繼而淺笑補充:“……也有些忐忑心悸。”
如此?
趙慶輕笑頷首,目光灼灼:“我對宮主卻有十二分期待,宮主欠我九分。”
???
秦楚欣難免懵了一瞬,實在清靜修行太久,麵對如此調笑有些無法應對。
哪怕再往前數三百年,她也從沒跟男人聊過這種事啊!?
不過眼下月色朦朧,男女同處,她三百餘歲月的離煙大修,當然不會顯露太多羞意無措。
當即便宛若輕鬆,美眸回望灼灼目光,笑語清閒而又針鋒相對:“慶也欠我三分心悸,六分忐忑,分分相抵。”
趙慶聞言不由詫異挑眉,輕笑疑惑道:“如何相抵?”
“楚欣是女子,我應當讓著你。”
他爽朗自飲,繼而與清歡對望一笑,兩人同飲又一盞。
秦楚欣見此情形,也並未顯露絲毫無措,不遮不掩的淺笑輕語道:“我三番五次表露追隨你,便已經念想過這一天了。”
“的確有些期待,但心緒混沌不清不明,臨近此境又心慌意亂,應對起來還是有些茫然。”
趙慶聞言輕輕點頭,勉強能夠稍稍理解,楚欣再如何淡然出塵,也畢竟是個女人。
他攬過清歡嬌軀,閒話笑語著:“我素來不喜利欲攀附,尤其是女人用自己的身體,乃至沒有自知之明,便更是厭惡。”
秦楚欣聽此笑語,也根本沒有絲毫抵觸。
畢竟她就是心生亂欲攀附而來,而且趙慶說的不是她……否則她不會出現在這裡。
此刻仿若談心閒話,淺笑抿酒優雅輕聲道:“那楚欣是這般女人嗎?”
“當然是。”
趙慶理所當然的含笑點頭:“三分期待,便是三分如此,十二分的期待,便是十二分如此。”
秦楚欣:……
饒是她超絕修為心境,此刻也不由無言以對。
趙慶便對楚欣輕笑挑眉,對飲之後從容傾身,握起女子冰潤微涼的纖手,將其拉到自己身邊另一側陪著。
肌膚接觸之下,已然是氣血翻湧不止,溫和笑語道:“不過……秦仙子是例外。”
感受到耳邊的男人的溫熱吐息,秦楚欣不由芳心輕顫,尤其是清歡還在側陪同……的確有些耳紅滾燙了。
“嗯……多謝偏愛,有些榮幸。”她倉皇笑應。
稍稍猶豫後,主動柔弱褪去了繡鞋羅襪,纖美玉足玲瓏剔透,盤膝間被壓在了臀下,唯剩青蔥雪趾分明誘人。
可抬眸卻見趙慶輕笑欣賞無聲,更是一團心火羞憤而起,清豔容顏泛起紅潤,莞爾自嘲:“慶對我這般調戲……”
“楚欣真是覺得自己有些下賤了,像是風塵女。”
哪兒有?
趙慶恍若不知,隻是溫和側目笑問道:“宮主難道不會更覺得氣氛旖旎?”
“嗯……”
秦楚欣淺笑輕應,直吐心緒分享:“男女相處,太清靜也不好,楚欣的確心亂不少,有些對未知的……揣測、期待、畏懼。”
趙慶聞言緩緩搖頭,舉杯陪清歡一起邀飲,輕笑否認道:“錯了,宮主至今依舊出塵清豔,反而更美。”
“我雖不喜遊逛青樓教坊,卻也擁過風塵姑娘,還是與楚欣全然不同的。”
趙慶言辭鑿鑿。
他雖然不愛逛,但也被周宗良拉著逛過,男人臨場總不能當太監。
秦楚欣聽此對比,不由心緒恍惚羞惱,還真拿自己跟妓女比嗎?
她無奈淺笑側目,彆過嬌紅容顏,望著窗外汪洋低聲笑語:“慶為何不喜,覺得風塵姑娘臟?”
不不不。
趙慶輕笑搖頭:“隻是有家的臟,沒家的自然乾乾淨淨。”
“不過乾柴烈火交合一番,沒有什麼意義……至少我感受不到太多享受。”
秦楚欣聽著這般言辭,也沒那麼難堪羞憤了,淺笑點頭平靜表示認同:“嗯。”
“若是沒有情欲蠶食,想來乾癟無趣耗費光景。”
清歡在旁聽著,淺笑鳳眸中滿是精彩連連,隻覺得主人把楚欣逗得……身上那股出塵氣質都快渙散。
趙慶感受著女子輕語間,略帶酒氣的芳香,心神搖曳蕩漾,抬手便攬過了楚欣的纖腰。
入手緊致纖美分明,使人氣血迸發難以自持,那股醞釀著元嬰修為的磅礴氣息,更是為此憑添了無數香豔。
“但楚欣不同。”
趙慶攻勢洶湧,將刹那輕顫的嬌軀按入懷中,目光灼灼撫弄如瀑青絲:“即便情愛缺失,得到楚欣一次,我卻也能心滿意足。”
“得到楚欣十次,便更滿意十次,絲毫不覺無趣。”
秦楚欣美眸輕闔著,彎彎的睫毛顫動。
她被趙慶如此擁在懷中攻伐,此刻身子僵滯無措不說,就連思緒都仿若遲緩冰封了。
隻聽著男人胸腹中心如擂鼓,自己耳邊更是悶響陣陣,周身氣血都浮蕩無根,洶湧的呼嘯起來。
砰砰!砰砰!
她不再盤膝傾身入懷,修長美腿輕輕舒展,隻是白皙美足有些繃緊……
可思及自身抉擇至此境地,漸漸地便又安若尋常,閉著雙眼柔聲笑語道:“若如此,慶對楚欣倒真是例外了。”
“當然。”
趙慶理所當然的笑語,揉捏秦掌門發絲下滾燙的小耳,將清歡遞來的美酒,緩緩喂給這位元嬰前輩慢飲……
秦楚欣意亂心迷,感受到瓷盞壓在唇瓣上,也不再用手去接了,而是用舌尖輕抵微噙……
出塵仙子美眸輕闔間,極為狼狽旖旎的慢慢吞飲,是急是緩都由趙慶去引導著。
她有些麻木的纖手微蜷顫動,感受到了溫暖的緊握……當場便赤霞飛滿了容顏!
是清歡握住了她的手!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耳邊感受到陣陣酥麻,傳來趙慶的吻舐耳語,使得她修長美腿忍不住交錯繃緊……
“若趙某不是血衣行走。”
“秦前輩便不會邀我雲雨……”
此刻,秦楚欣全然不知耳邊在說什麼了,隻覺得元嬰都像是墜入深淵泥潭,七情亂動心卦蒙塵。
她紅著臉頰任由趙慶親吻,低聲囈語著:“要楚欣來攀附就好,慶你不喜這般,不會因為利欲委身於我。”
趙慶:???
他挑起女子下頜的手掌驟然發力,捧著前輩滾燙的容顏,笑語宛若邪魔寸寸蠶食著對方:“錯了。”
“我不喜攀附。”
“但若是秦掌門願意為我遮蔽風雨,我早就果斷委身前輩懷中了。”
“便像是現在……一樣的,宮主對我來說,永遠是例外。”
趙慶渣言渣語,逗弄撩撥著美人前輩的心緒,將兩人共同拖下情欲的泥潭。
他老雙標了。
向來對包養依附很是不屑。
但如果包養他……那就當他沒說。
誰若是陪睡追隨他。
那肯定也是不接受的。
柳盼不行,沙秋靜不行。
龍淵外的那幾個中州嫡女也不行。
但秦楚欣……那OK啊!
當然行!太行了!
顧清歡淺笑無聲,盈盈起身開啟了所有禁製,緩緩關合了閣窗,動身溫柔整理床帳。
一時殿閣中酒氣濃鬱,暗香醉人。
秦楚欣嬌軀滾燙,意亂情迷,一身道袍散落,狼藉脫落的雲袖挽疊堆積在藕臂上……
被趙慶按懷深吻之際,笨拙滯澀的回應。
卻又朱唇稍吮,淺嘗輒止,驀地睜開了美眸炙熱凝望,藕臂輕抬緩緩擁上趙慶肩頭……
“若是他人成為玉京行走,便與楚欣的清靜全然無關。”
“你明白的。”
“楚欣餘生之行,並非追隨血衣行走,而是你趙慶。”
趙慶望著女子炙熱瞳子,其中全然沒有了分毫出塵,唯有熱切的欲望與衝動醞釀……
他心緒搖曳,氣血洶湧,緩緩扯開了宮主的道袍小衣,灼灼目光掃過豐盈誘人的白皙,繼而四目相對間低笑質問道:“若我沒有成為行走呢?”
秦楚欣美眸熱烈,平靜淺笑:“你與我無關,行走亦與我無關,唯有你成為行走,楚欣願意試試。”
如此嗎?
趙慶輕笑點頭,當然心知肚明,卻還是大手掀起了美人的修長美腿,居高臨下頗顯侵略意圖:“我——不滿意。”
“哼……”
秦楚欣道袍狼藉,被趙慶捉弄著元嬰真軀,隻是美眸輕闔哼笑一聲:“那便摘去楚欣元陰……若依舊不滿,任憑公子索取左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