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不知想到了什麼,笑望楚欣出塵的容顏,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心思也愈發活泛起來。
那什麼。
宮主,論道嗎?
關於這些,他的確也很懂……
思及那後天道粹的積累,趙慶不由心馳神往,絕不是想要對楚欣如何如何……
“提及這些,我手邊倒有幾式精研的秘法。”
趙慶輕語隨和,繼而笑問:“楚欣也品鑒體悟一番?”
秦楚欣不由詫異淺笑,心中當真有些意外。
趙慶折騰自己一夜後,竟還真有這般寧心論道的興致?
如此……實屬難能可貴了。
秦楚欣深知,趙慶的確對各般秘法都有獨到見解,這輩子若真能跟趙慶閒時論道……
正當她心緒流轉之際。
趙慶的神識傳音便已經到了耳邊。
“陽秉陰受,雌雄相須。龍馬就駕,明君禦時。玄姹者,謂之天津……”
???
秦楚欣思緒瞬時一滯,竟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這……
雙修法!?
她心下無奈暗笑,淺淺抬眸與趙慶對望一眼,依舊顯得閒適出塵,從容不迫。
對於這位清冷宮主而言。
既然已經是趙慶的女人了。
那這點情欲小事,也不需要多慮什麼,自是欣然應邀。
她淺笑傳音,直言不諱:“慶想返回飛舟小閣閒敘?亦或回到楚國後再定……”
一聽這話。
趙慶當即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這話說的。
好像我想上你一樣……
他給清歡遞了個眼神,繼而輕笑傳音回應楚欣:“楚欣誤會了,僅僅是論道而已——帶清歡一起。”
帶清歡一起啊……
“好,楚欣應邀,不知慶想去何處演法?”
“若在飛舟上,時間可能有些不夠了,恐你不能儘興。”
女子理弄青絲如瀑,淺笑陪同三人言述七夏風情之際,也如此輕語傳音回應。
秦楚欣自然是不會相信,趙慶打算寧心論道的,不過陪同他縱欲一番,並不會妨礙什麼。
即便清歡的存在,屆時會使她滿心羞憤慚愧,卻也覺得沒必要抵觸回避太多。
畢竟……
她以往守在寢殿之外,實在是早就看夠了。
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更甚至——
竟覺得跟趙慶歡好,有種單純上肉身的極致滿足。
她清靜三百多年的女人,多番在趙慶家裡近賞春宮,如今又初嘗滋味,的確有些意猶未儘。
秦楚欣深知,這其實是每個生靈都有的欲望。
但也實在覺得放蕩羞愧,自己跟趙慶沒過情愛入心,身子卻已經隱隱有了渴望……
關於這些,她自是壓在心底,不會跟趙慶提起分毫。
……
……
一個時辰之後。
翠鴛星辰。
天空倒懸著無暇玉璧,映照無數精致華美的宮闕閣台,一眼望去儘是琉璃破碎的奇異之感。
尤其是那水嶺注,被通天徹地的道則籠罩著,仿若是玉京世界的儘頭……
嘩嘩——
轟隆!
一陣陣雷鳴怒浪之聲,回蕩在這靜謐的玉璧之下。
仿佛虛空都被撕裂。
兩道倩影宛若璧中之畫,極為神異的聯袂步出……由水嶺劫地,回到了這屬於玉京的天下。
“劫潮不知何時再退。”
“但若是想前往五界,至少元嬰修為才能抗下界壁震蕩,且需五行走陪同,境界再高則不允出手。”
“至於翠鴛仙路——”
“你們應是去往七界或八界了。”
“除非十二行走儘登六境,才可歸於山海接引。”
小樓主風華絕代,與司禾冗長笑語,講述著方才未儘的交流。
而司禾……
司禾已經看上片了。
她踏出水嶺的一瞬間,便已重新與趙慶建立起了心念交織。
可所見場景,卻比在山海界的見聞,還要讓她覺得意外有趣……
“嗯——多謝子君師姐。”
“我先返回永寧,師姐隨時神遊做客便好。”
白發神女輕語告辭,身形轉瞬傳渡消失。
乃至還身處虛空亂流之中,神情便已經變得慵倦而又古怪,其中更似帶了一抹輕蔑玩味。
心念所窺。
那遠在天涯海角的楚國寒冰穀!
掌門的水晶冰殿之中!
趙慶衣衫不整,隨意仰靠在冰案上,大手緊握著女子柳腰擺動,兩人……已然是緊密交合!
那道髻飛揚,眼眸迷離的女人,不是秦楚欣還能是誰!?
清歡更是過分,竟然被趙慶握著腳踝把玩美足,趴在他身上揉捏一位元嬰女子的身體!
好好好!
秦道友,趁我不在家。
睡我男人是吧?
“即便你我如此交織,靈力也無法抵至玉枕,概因神不墜心,生靈僅憑欲望無法達到那般雙修境地……”
“但若是七魄牽引,則全然不入此術之意。”
“清歡來試試……你們情愛契合無比,或許會有所不同。”
那以往清靜出塵的宮主,此刻容顏姣紅,言語不再平靜,反倒急促中帶了些許媚意。
她纖手緊握趙慶手掌,緩緩起身脫離了交合,優雅側身給清歡讓出位置,自己則思索間整理道袍……
“主人,清歡運轉修正過後的玄姹部經。”
清歡溫柔輕語,被趙慶托著香肩兩人共同起身,似是要換個姿勢……
司禾琢磨了半天,隻覺得越來越懵。
這是什麼新py!?
“你們——在乾什麼?”
她無奈傳念,滿是輕蔑緩聲的質問。
趙慶:……
“回來了?”
“在楚欣的道場演法論道,這就收場過去接你。”
司禾沉默一瞬。
彆。
不用。
繼續。
等我看看怎麼事兒。
姓秦的這是剛破身?為什麼感覺有點騷啊……這……
她——!
?
???
不是。
你跟她怎麼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