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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司禾的疑惑,趙慶並未如何在意。
反倒是更留意她回山海界的見聞,此刻分心借助心念,感受那些莫名暗淡的畫麵……
雨師之地,唯有汪洋與斷崖,雲翳蔽空,暴雨如注。
山海傳聞中的那位雨師妾,世間似乎再沒有了她的痕跡。
小樓主一路同行,但修為超過了六界所限,無法出手,由司禾幫著從雲翳中煉取了一道異露……
“合歡也是法。”
“雙修也是修。”
“我們演法論道啊,帶清歡凝練鞏固修為……”
趙慶的閒笑心緒戛然而止。
他感受著司禾前往的那片天地,似乎察覺到了某種熟悉,不由滿是詫異急促默念:“雨師妾國!怎麼有點像水嶺!?”
“的確。”
“不過還好……至少沒有雷劫。”
司禾輕聲自述,表示雨師之地同樣是常年暴雨,遍地汪洋大澤,但跟水嶺劫地還是不同的。
這個問題她也曾問過子君,不過當下無關緊要,便直接放開心念任由趙慶探索。
且還繼續輕蔑吐槽著:“主人也就出門三五天,你就按不住把秦楚欣上了?”
“還是這麼個騷貨……”
司禾自然是隨口輕啐,著實有些意外楚欣的態度,跟趙慶魚水竟然沒顯有多害臊……
她心下古怪玩味,覺得這女人反差到了極點,卻又沒太多違和感。
秦掌門如果羞的抬不起頭,那才是當真難以想象。
關於這些心念……
趙慶自然是保持沉默,並不太敢如何接話。
畢竟,誰能比得過自己主人反差呢?
“哦?”
司禾輕蔑冷語,根本懶得跟趙慶拌嘴,隻是淡漠鄙夷的吩咐:“帶清歡繼續和她玩……等我去給她一個驚喜。”
趙慶;???
就說你最反差吧!
……
·
漠北寒冰穀。
掌門行宮,冰晶玉殿。
高昂的冰穹泛著瑩瑩幽光,光潔的寒玉地麵宛若明鏡。
這原本超然出塵的仙子幽靜之居,此刻卻有三人綿密急促的囈語喘息,回蕩在空曠的冰穹之下。
此地空曠冰宮,將那靡靡之音平白放大數倍不說,且還四麵八方猶似壁鏡,扭曲倒影著此間的一切。
沒有姝月在側,沒有小姨陪同。
趙慶和清歡,自然是放縱的不得了,秦楚欣根本就管不住他倆,也不會去管他倆,反倒有些許配合。
清歡雲雨過後,氣色愈發嫵媚動人,赤著胴體跪倚於冷冽寒冰上,輕柔按捏著主人的穴道服侍。
趙慶便如此躺靠在清歡懷中,枕著她修長微蜷的玉腿,雙眸似闔非闔……
“嘶——呼……”
他極為罕見的輕喘囈語,很是享受這少有的極樂。
感受清歡溫柔順從的陪伴,也欣賞著宮主此刻的嬌媚姿情。
凝香玉脂在冰壁中留下旖旎倒影,宮主那光潔曼妙的美背,似乎是隨著靈力的廝殺一同起伏。
修長微蜷的美腿撐跪服侍,輕輕仰起的螓首沁出香汗,一抹嬌紅自鎖骨飛上嫵媚容顏。
任這永寧大地上,哪位玉京修士也不曾想到。
寒冰穀的秦道友,竟有一天會在自己清修的冰殿中,做出如此靡靡縱欲之事!
但秦楚欣儼然不會在意這些。
以往清靜是修行,如今追隨亦是修行。
陰陽正道所及,生靈本無需掙脫,且當真是在認真感受與趙慶的歡好,體悟兩人論道間的疑慮與不解。
故而,她挺動纖腰——
正視自己的欲望,正視自己的身份,正視經絡神魂所傳觸的反饋,也正視與趙慶如此交織所產生的親近。
自己是不可能有道侶了。
以後趙慶就是自己的男人,也不用再刻意回避什麼。
“夫君……夫君……慶……”
秦宮主在自己以往的靜殿中,喚出酥媚呻吟,誘人心蕩。
既然已經被趙慶褪去道袍,自然便將壓抑的欲望交給他,不需要太多扭捏。
趙慶目光灼灼悸動,簡直被喚的神魂都蕩漾,氣血翻湧不止,不由有力的大手欺淩嬌軀,使得楚欣更加意亂情迷,近乎失神沉淪。
可正在嫵媚前輩玉足繃緊,嬌軀震顫狼狽之際!
“司禾到了,楚欣撤一下禁製。”
趙慶輕鬆吐出一口濁氣,突兀輕笑對楚欣挑眉逗弄,同時在前輩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轟!
秦楚欣隻覺得腦海中驚雷炸響。
驀然間酥媚低吟不在,一時失神無聲,似是雜亂的欲望飛速抑製,嬌軀上因氣血洶湧而起的緋紅,也迅速隱沒退散。
司禾……到了!?
她磅礴神識瞬息掃過萬裡黃沙,未能察覺到司禾的存在。
便知司幽娘娘真身返回,以她的造詣還窺見不得浩瀚元神……
而眼下又跟趙慶縱欲雲雨,還有清歡陪著加入……心中早已慌亂不知所措。
但一切雜亂思緒與羞愧無顏,也僅僅使得秦仙子沉默了瞬息。
她便回眸溫柔勾了趙慶一眼,欣賞男人眼底的滿足與輕挑玩味,繼而淺笑頷首:“楚欣去接娘娘。”
可趙慶……卻是毫無顧忌的按住了她的柳腰,根本不允她起身分毫。
得見楚欣如此溫柔從容的應對,當真是使得趙慶愛不釋手,宮主前輩即便是破身不久,卻也猶似一枚熟透的仙果。
與同代女子美人兒都全然不同,也與司禾那般遊戲人間的性子相差甚遠。
優雅,知性,果斷,也冷靜。
有元嬰陣修的超凡心性之美,也有歲月沉澱下來的女人韻味。
極品尤物,莫過於此。
更是他當年弱小之時,於長生劍後山竹潭中,窺見的一場道衣幻夢。
而那場幻夢……
如今映入某位前輩的行宮冰殿。
秦楚欣無奈低笑點頭,忽視了胴體因為羞惱,所產生那近似病態的遍體殷紅。
僅是一卦青衣將身子淺攏輕遮,為清歡也取了件出塵道袍,便依著趙慶的意思,放開了自己行宮的禁製……
噠——
噠——
一襲雲裳憑空出現,銀白的高跟美物在冰殿中交替落下,發出清脆空靈的回響。
“主人。”趙慶神情古怪,擁著宮主的柳腰輕笑呼喚。
“司禾道友。”秦楚欣即便臉紅身燙猶如火爐,此刻淺笑嗓音卻依舊平靜,儼然養氣定心的功夫十足。
而清歡……清歡隻當是沒看見了。
哪還不知道是主人跟司禾,又商量了什麼新劇情,故意湊一起捉弄秦楚欣。
她隻是對於司禾返回,有些欣喜意外。
而白發女子身形高挑,黛眉若煙氣度尊華,聞言後也隻是輕輕點頭,幽邃美眸平靜一掃,便冷清嘖啐道:“顧清歡當真不要臉。”
“你也不要臉——”
她神情淡漠而輕蔑,閒庭信步臨近冰晶茶案,望向三人如此冷語。
先是把趙慶和清歡都給罵了一頓。
仿佛是正宮夫人從天而降,一下子把三人抓奸在床。
可事實上,正宮夫人可還在家裡呢。
但這並不妨礙司禾篡位一小會兒……
司幽娘娘優雅入座,掃過案上三枚冰盞,隨手選了一枚便自斟自飲。
“秦道友,何時被我家慶兒,捉弄要了身子?”
秦楚欣:……
你家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