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代表保安的四個人正式進入到人群之中,標有剩餘時間的LED屏幕亮了起來。
醒目的04:59字符出現在上麵,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縮短。
看得場外隨後趕來的第二組和第三組成員也都不免的為著他們捏一把汗。
靳文君因為衣服過於的厚重,無論怎麼隱藏都能一覽無餘而選擇了主動的承擔了吸引四個捕捉者注意的任務。
危淩和塗寒和在快速換裝隱藏起來之後就成功的進入到了這一場混亂的比賽當中,彆說保安,連靳文君自己都不知道她老公在哪。
不過這並不乾擾她靠著騷氣走位,成功的吸引住四個保安的注意,硬是拖延了兩分多鐘才被他們抓到,送出到了場外。
也不知道這是考演技還是考運動,反正等著靳文君被壓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
連著正在等待的另外兩組嘉賓臉上都寫滿了對她的欽佩。
鐘明朗率先開了口:“姐你是真的能躲啊。”
被獵人一眼掃見還能硬撐個兩分鐘,這個走位水平連著他這專業的短道運動員都叫個佩服。
也沒聽說過遊泳運動員要練走位的啊。
“過獎過獎。”靳文君接過鐘明渝遞過來的紙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滲出來的汗珠,“那不還是為了吸引火力,讓他們躲好嗎?”
她歎了口氣,以著過來人的角度語重心長:“你們選衣服的時候一定要慎重,不要被節目組的隻言片語給帶歪了。”
“一旦選不對,扮演遊戲可得像我一樣成為逃命遊戲。”
靳文君話糙理不糙,在旁邊等著本輪結束進入CD的笛柔兒和鐘明朗兩個組合的成員對此深以為然,重重的點了個頭。
然後在看了一眼門內的世界之後,忍不住好奇:
“文君姐,寒和他們這是躲哪了?”
“他們?”靳文君畢竟知道剩餘在宴會當中的兩人裝扮的,哪怕隔著一扇玻璃,也迅速的能夠做到向著其他人指出自己丈夫的位置,“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站在角落和演員互相表演踩腳的就是危淩。”
鐘明朗:“那塗寒和呢?”
“他穿的是什麼衣服?”
他們雖然和第一組之間的差距不算很遠,但也並沒有趕上他們換裝的時間。
算是錯過了最好知道塗寒和穿著的時候。
“他啊——”靳文君說到這隻有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他可不在人群當中。”
不在人群中?這是什麼意思?。
鐘明朗小小的眼睛裡透著大大的疑惑。
靳文君並沒有立刻對此作答。
隻見她判斷了一下大致方位,然後隔著扇門,虛空一指。
“大概是在那個方位,在畫架旁邊。”
“看到了那一排蠟像了嗎?”
杜比夫人蠟像館,最少不了就是蠟像。
哪怕是在宴會廳。
為了契合主題,蠟像館在這個為了配合節目組錄製開辟出來的小房間中擺了一排蠟像,而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本場的主題。
超級英雄。
“這,這一排蠟像……有什麼不對嗎?”
號稱超英迷的笛柔兒哥哥笛付添跟著示意看了眼,不解。
“這不都挺正常的嗎?”
這回饒是鐘明朗都發現了不對勁。
他和塗寒和的接觸時間雖然不多,但拜自家天天去隔壁看天才到的教練所賜,這位的外號倒是知道的不少。
他歎了口氣:“你把你看到的超英蠟像全部說一遍出來看看。”
笛付添老老實實:“蜘蛛俠,超人,綠燈俠,綠巨人。”
然後在目光聚集在接下來的一個人物拉著鬥篷背對所有人的身影時突然結巴了一下,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還有個……飛蛾俠???”
“雖然之前有聽說前兩年突然出了個人造Superman。”
笛付添猶豫了一下:
“但在超英裡麵有這號人物嗎?”
他這麼一串流暢的讀下來驟然卡住,就算是不清楚超英的都能發現有問題。
“這不就對了。”
鐘明朗歎了口氣:
“超級英雄裡麵哪來的飛蛾俠?”
任誰都沒想到還能有這麼一種躲藏的方式。
塗寒和算是充分的利用了比賽開始前的這一分鐘冷卻時間。
他在和危淩換了個衣服後徑直的奔向了被放在一起的蠟像,在把人家原先擺在那的美國隊長給悄悄的挪到了後麵後,掀起了原本蓋住旁邊畫架的黑布。
隨意的打了幾個結,做成了鬥篷的模樣給套在了身上,然後偽裝成了一個融入其中的蠟像,一動不動的麵對捉到了靳文君之後不斷的在自己周圍來回兜彎的捕獵者。
找到人的鐘明朗&笛付添:也不知道是誇他能五分鐘一動不動牛逼,還是誇他能想到偽裝蠟像這個點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