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有些驚訝的看著臉色鐵青的孫央,“他是你女兒?”
“不是!”
“那是你姘頭!”
“侯爺,還望你彆辱沒我的人品。”
一旁呂鳳仙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小臉漲紅。
“那我就奇怪了。你跟她既不是同門,也沒有血緣關係……僅僅因為是朋友,你就冒著殺頭危險,去劫獄救她?”
“我跟她也不是朋友!”
“靠,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孫央猶豫片刻,道,“我曾受到她師傅的指點…此番她來京曆練,她的師傅傳信於我,讓我照顧她。”
“你還真是有情有義!”
徐墨對著孫央豎起大拇指,道:“可惜,你的有情有義,隻會讓你丟了性命。我就納悶了,你哪來的膽子,跑去巡防軍營的牢房劫獄?真當大乾朝廷是吃乾飯的?”
孫央沉默不語。
他的底氣,自然是來自成飛龍,可結果……
“算了,懶得問你了。”
徐墨扭頭看向候在旁邊的魏閒,道:“這人交給你了,彆弄死就可以。”
“嘭!”
話音未落,孫央忽然一個箭步竄出。
一直盯著他的魏閒,咧嘴一笑,那恐怖的武道真意,猶如實質,轟然壓在孫央身上,同時大步邁出,單手成爪,抓向他的天靈蓋。
“咱家早就知道你會不甘心,這一路,咱家一直憋著真意。桀桀桀,滋味還算不錯吧。”
言罷,魏閒看向徐墨,道:“督統,那卑職就先帶他離開了。”
“彆弄死,我或許要用到他。”
“遵命!”
看著魏閒五指緊扣孫央天靈蓋,大步走出小屋,徐墨撇撇嘴,暗罵一聲老陰匹。
難怪,這家夥一直抿著嘴,不言不語,原來是憋著大招,等孫央自投羅網。
一位龍虎丹境強者,憋著大招對付一位虛丹境……虧他想得出來。
“嘭!”
在徐墨扭頭看向外邊的時候,呂鳳仙忽然竄出,更有如同湖水般漣漪,自她體內蕩溢出來。
可結果。
徐墨反手就是一巴掌,那蕩溢的漣漪,瞬間潰散。
呂鳳仙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蒲扇般的巴掌,扇在自己臉頰上。
巨大的力量,差點把呂鳳仙的玉脖扭斷,嬌軀臨空翻了兩圈,才轟然撞落在地,鮮血混合著貝齒,噴湧而出,臉頰更是印著五道清晰的手指印,並且瞬間紅腫了起來……
“啥玩意啊,就敢偷襲本官?”
徐墨笑嗬嗬的站起身,將大刀扛在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倒在地上,不斷咳血的呂鳳仙,道:“給你兩個選擇。其一,我扒光你跟錦衣侯的衣服,丟出西廠。其二,交出你們太陰劍宗的功法!”
躺在那裡奄奄一息的錦衣侯,一聽要被丟出西廠,就好似回光返照似的,睜大眼睛,聲音沙啞,“彆,彆彆告訴他……”
徐墨一樂。…。。
看向老非難民般的錦衣侯,道:“我剛說錯了。我可舍不得放你離開西廠,你對我還有大用呢。”
錦衣侯張著嘴,剛才幾個字,已經耗儘他全身力氣。
他很想問問徐墨,既然我對你有大用,你就不怕我死掉?
不再搭理奄奄一息的錦衣侯,徐墨看向倒在地上……低聲抽泣的呂鳳仙。
這就被打哭了?
這是沒經曆過社會的鞭打啊。
徐墨蹲下身子,用刀鞘拍了拍呂鳳仙臉頰,“能彆哭不?”
呂鳳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徐墨,努力控製,不哭出聲來,淚珠還是止不住的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