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說假話,現在借助係統的話,他也隻是能看出這段穎的身體哪裡出了毛病,但是要說到用什麼要來治的話,他還真的是不了解。
畢竟他沒有親眼見過那些藥材,各種藥材的藥性他也是不清楚,所以此時他也不敢隨便說些什麼。
“哎正好!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回春堂的王老先生?這幾天他就在咱們桃江市!明天咱們就去找他看一看!”說到這裡,馬歡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猛地一拍腦門,說道。
“明天上午,衛夏你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吧!你們兩人一起交流交流的話,說不定有著不小的好處呢!”
“那就依馬叔叔所言吧。”衛夏淡淡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馬叔叔,我敬您一杯。”
“哈哈,好!那就一言為定!”
……
次日,逗音公司門前。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緩緩停下,馬寧從上麵走下,朝著那早就等候在此處的衛夏招了招手。
“衛夏,你聽說過這回春堂嗎?”衛夏和馬歡、段穎打過招呼之後,坐在衛夏身旁的馬寧倒是沒有管住話匣子,說道。
“回春堂的名號在河東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衛夏淺淺一笑,眼眸當中閃過些許懷念之色,“王老先生可一直是我心中很欽佩的一個人啊。”
“隻不過在此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王老先生罷了。”說著,衛夏輕歎了一口氣。
“嘎吱!”
就在這時,他們乘坐的商務車突然猛地往左一偏,而後一個急刹車,讓得他們幾人的身子一下往前竄出許多,險些讓車內的幾人直接磕著頭。
“這車怎麼回事?!”馬歡瞬間便是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前麵突然竄出的一輛車,眼中有著些噴薄欲出的怒火。
“馬叔叔,你先彆急,我下去看一看。”衛夏擺了擺手,製止了那準備下車討個說法的馬歡。說罷,也不給後者反應的時間,便是打開車門下了車。
“也罷,就讓衛夏去看一看怎麼回事吧。”
先前他們的車本來開得好好的,但是這輛銀白色的本田竟然是直接從側麵強行超了過去,要不是馬歡他反應快了點,趕忙往左打了半圈,估計這兩輛車就要撞著了。
在快速道上撞車的話,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那本田剛才也是停下了車,車門開啟,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下,一臉的不爽。
衛夏走到那人麵前,“你們是怎麼回事兒啊?不知道快速道上不能超車的嗎?”
“你們磨磨唧唧的怪我們了不成?你又算哪根蔥?”那長衫男子皺了皺眉,手指作勢就要點在衛夏的胸口。
然而下一刻,衛夏眼眸閃過一道冷光,閃電出手,狠狠地攥住了那男子手指,然後狠狠一拽,將男子的整個身子都是扯了過來。
旋即衛夏左手按在男子肩膀上,右掌黏在其大臂,一發力,便是將這人的整條手臂弄成了脫臼!
“你、你、你!”劇烈的疼痛自左肩傳來,男子向右歪著腦袋,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而後他狠狠咬著牙,轉過頭朝著車內喊道,“鄭叔,快來救我一把!”
聽得這番淒厲喊聲,另一側的車門立馬開啟,一名穿著深藍色西服的眼睛男子從車上走下,見得那身子縮起來的年輕男子,瞬間便是板起了臉,急忙走來,“王侄,你這是怎麼了?”
“鄭叔,這人好像把我胳膊給弄脫臼了!”那王姓男子呲著牙,右手托著左臂關節,吸著冷氣道。
“小夥子,怎麼一言不合你就能做出這等不分輕重的事情?!”被稱為鄭叔的男子緊皺著眉,冷冷注視著衛夏,沉聲道。
“你可知道這是誰?!”
“我不分輕重?敬人者人敬之,辱人者人辱之,他先出言不遜,我把他胳膊弄脫臼又怎麼了?”衛夏冷冷一笑,斜瞥了一眼那呲牙咧嘴的長衫男子,而後直視著眼前這西裝男,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
“而且,他是誰又有什麼所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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