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能不知道女人那點彎彎繞?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裡正的娘子娘家有權勢,薑發財不敢強迫她。”
“那你也可以報官,你家不是也有孩子,況且據本官了解,四個月前你還沒有同丈夫分開,你難道沒有一點求助的時間嗎?”
“我……我是女人,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出來,那我不是會被打死?”
許春玲說著看著嚴君逸,而後恍然大悟道:“大人難不成懷疑我的話?”
嚴君逸道:“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本官難道能偏聽偏信嗎?”
一句話,許春玲沒音,可心裡卻慌亂急了。
怎麼才能證明薑發財是強迫自己的呢。
她眼珠子亂轉,一時間想不出對策。
薑發財卻不由冷笑,朝許春玲啐了一口道:“你個賤人,你想把自己摘出去?我告訴你不可能,要死咱們一起死。”
薑發財說完,抬頭正想說話就聽見身後響起個熟悉的聲音。
“大人,民婦有證據呈上。”
薑發財回頭眼前就是一亮,可很快又害怕的將頭彆開。
張花的性子他再了解不過了,知道自己跟彆的女人亂搞,她八成隻想弄死自己。
此刻來估計是落井下石的。
“來者何人?”
嚴君逸開口。
張花道:“薑發財的娘子,有證明許春玲是自願跟薑發財苟合的。”
“呈上來。”
嚴君逸也不廢話。
薑發財似乎是沒有想到,沒想到張花竟然是撈他的,激動的眼含熱淚。
可張花從始至終沒同薑發財對視。
許春玲看著衙役接過的東西,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臉色一白,瞪著張花諷刺道:
“你可真是下賤,你男人都那樣了,你居然還給她找證據。”
張花並沒有被許春玲激怒,神色淡淡道:“你有你的死法,他有他的死法。”
“你……”
張花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平靜了,這跟平時張牙舞爪,得理不饒人的張花判若兩人。
許春玲不自覺的察覺到了一絲心慌。
“大人……”
她嚎了一嗓子,正想說是張花兩口子合計陷害她的,就見嚴君逸將那包東西抖開,裡麵是一個深粉色肚兜和一封信。
嚴君逸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用驚堂木將信封推給師爺。
師爺打開,本來是想宣讀的,結果看的老臉一紅。
“那不是我的。”
許春玲這否認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怎麼不讀?”
嚴君逸有些不悅,沉聲問。
師爺神色不自然,輕咳道:“大人不是信,是……畫。”
“畫?”
嚴君逸詫異,鳳心瑤卻笑了,看了看許春玲,好家夥,她就說許春玲大字不識,怎麼可能寫信呢。
沒想到是把那些事畫出來了?
怪不得讓也算見過大風大浪的師爺都紅了臉。
不過嚴君逸這純情公子哥是反應不過來的,還追問:
“什麼畫?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