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第一次穿越(5)(2 / 2)

“……總之,你不能叫我名字,再怎麼也要稱呼一聲百合姐吧。”她不情不願地道。

“雖然但是,現在稱呼好像不是重點吧。”夏油傑眯起眼睛笑了下,往後指了指禪院甚爾的位置,“現在的重點不是那個麼?”

“……”見鈴木百合還在盯著他沒有動,夏油傑停頓了一下,這才補充道,“百合姐。”

“這還差不多嘛。”她心滿意足地移走視線。

於是三個人走出去十來米,又嗖嗖嗖地往回退了過來。

正在發呆的禪院甚爾:“?”

三個矮頭排排整齊地站在他麵前,手撐著下巴,作出冥思苦想的模樣。

“所以,要怎麼在他身上試驗有沒有效果啊。”鈴木百合敲了敲腦袋,苦惱地,“總不能從他口袋裡也變出一塊金子來吧,就算能變出來,也不一定和他有關啊。”

禪院甚爾:“……”

她在什麼啊,變金子?

“啊,那簡單。”五條悟的目光在禪院甚爾身上逡巡一圈,隨即落在他那個拳頭大的傷口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麵不改色地,“你看看能不能把他那個傷口變大一點。”

“變,變大一點?”在那個瞬間,鈴木百合懷疑過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都沒懷疑過五條悟這話的真實意思。

她的目光在五條悟和禪院甚爾身上瘋狂地來回挪動,隨即咽了口口水,用一種謹慎的態度問:“你們倆有仇啊。”

“嗯……也不算有仇吧。”五條悟凝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準確的,是之前見麵,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這家夥,在看見我的時候,至少有一兩秒鐘是動了殺心吧。”

“哇哦,被你看出來了啊。”禪院甚爾輕笑一聲,左手繃緊,斜睨他,擺出一副即便重傷也蓄勢待發的模樣,“那好像就隻能拚個你死我活了。”

“停停停,彆那麼暴力啊!”

鈴木百合對這個異世界裡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風氣感到極其不適應,她抓了抓頭發,先是對五條悟道:“不管他當初動沒動殺心,好歹沒對你下過手,你現在要我把他的傷口擴大然後扔在這裡等死,那我豈不是也變成造成他死亡的元凶之一了?”

“不好意思,你這個要求我辦不到。”

聽到這話,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

“還有這位大叔,你笑什麼。”

他的笑吸引到鈴木百合的注意,她朝前走了兩步,徑直擋在五條悟的麵前,仰頭對禪院甚爾不客氣地道:“即便隻是在腦子裡轉過一圈沒有付出行動。但是想要對那麼的孩子下手,光是動了這個念頭,就已經足夠被卑鄙了吧。”

“……大叔?你叫我大叔?”禪院甚爾的抬起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臉,“你再一遍,你叫我大叔?!”

“剛才叫大哥也就忍了,你現在叫我大叔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啊。”鈴木百合臉不紅心不跳地,“剛才沒有看清楚,現在一看,可能是你長的比較顯老吧。”

“你才長的比較顯老。”他哼笑兩聲,也沒有管麵前的就是個丫頭,直接回懟道,“我感覺你看起來至少有五歲了。”

“不好意思,如果是現階段的話,可能沒人比我更顯嫩了。”她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畢竟有哪個十九歲的成年人會看起來像個完完全全的三歲孩。

還像五歲,想象力未免有些太匱乏了。

“好了,大叔。”鈴木百合又再次往前走兩步,一直到他的麵前,伸出兩隻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道,“我做不到五條悟的讓你傷口擴大一些,但是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所以,接下來,這是我要做的。”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隨即對他道,“我要把你的傷口變一點。”

“你……要把我的傷口變一點?”

“對。”她點點頭,隨後又對他繼續道,“不過,我要你保證,以後得離這家夥遠一點,不能再隨隨便便要殺他了。”

禪院甚爾沒有搭理這個條件,隻是狐疑地望向她,思索道:“難道你是反轉術式的擁有者?”

鈴木百合一愣:“什麼反轉術式。”

“就是一種能夠通過兩個負能量對衝變成正能量的術式。”五條悟在邊上解釋道,“是一種很難的操作。”

會使用反轉術式的術師極其稀少,並且每個一出現都是會被立刻保護起來的存在。

上一次聽到有這號人,好像還是在兩年前,聽也是個女孩,似乎是姓家入的,已經滿六歲了。

儘管口口聲聲麵前的這個看起來至少有五歲,但禪院甚爾自認看人還是蠻準的,她最多沒有超過四歲。

不超過四歲就覺醒術式,除了五條家的六眼之外,他還沒有聽過第二個。

可即便是反轉術式,也沒聽過反轉術式能夠根據自己的心意隨意控製傷口的大和程度……難道是彆的什麼能力麼?

的確,剛才似乎是有聽過他們在討論變黃金什麼的事情。

就在禪院甚爾還在思考的時候,左半邊,他上午因為和一級術師戰鬥,不慎被咒具捅穿的腰部傳來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就像冬季站在溫泉口的邊上,享受熱騰騰的水汽向上湧動那樣,傷口突然就不痛了。

“……?”

還真的起效了?

“好了。”鈴木百合撤回手臂,拍了拍掌心,誌得意滿抬起下巴地,“我感覺到了,這一次絕對是有成功的。”

他的手伸到腰間,摸了摸出血的位置,結果發現指尖隻有已經乾涸的剛才流出的褐色血跡,並沒有鮮紅色的血液。

於是他擰了擰脖子,乾脆利落地一個縱身,從垃圾堆裡跳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等一下。”眼前的的女孩把眼睛都瞪圓了,似乎還不清楚她剛才究竟做了什麼。

“你為什麼現在就能動了。”她,“我不是隻讓你的傷口變一點嗎?”

“呀嘞呀嘞。”禪院甚爾當著他們的麵伸了個懶腰,隨後像是自言自語地道,“把腹肌露給幾個孩看,好像有點吃虧啊,又不給錢。”

“算了,不管。”

著,禪院甚爾把上衣的下擺撩起來,隨後毫不在意地用手擦擦,他沒露出任何痛色,且毫不在意地:“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你的如意算盤,好像打的過於成功了。”

“一下子,把我的傷全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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