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彆人名字之前,是不是得禮貌一些,自報一下家門。”
張鈤山的眉頭更皺了,無他,他感覺張優可比剛剛挑釁的那人,囂張得多。
雖然他沒有動手。
“張啟山。”
“嗯。”
然後呢?
張啟山就見到麵前的人,點了下頭,當作是回應,然後就沒有下文了,他給氣樂了。
這是故意在逗他玩呢?!
還是特意在耍他?!
“臉怎麼黑了?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年紀不大,氣性真不小啊。”
“誒,你!”
張啟山一邊摁住了想上前去的張日山,張優依舊是那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
這種人要麼是自大,要麼就是有所倚仗。
而張優給他的感覺,倒像是後者。
“急什麼急呀,皇帝不急太監急。聽好了啊,我姓張,囂張的張,優秀至極的優!”
一邊說著,張優微微昂起下巴,看上去可驕傲了。
姓張?
張鈤山下意識的,看向了張優插在褲兜裡麵的手。
“誒!你年紀不大,還當起流氓來了,往哪看呢?小爺不喜歡男人啊!快把你的眼珠子挪開!真是白瞎身上穿著的衣服,咋就是個流氓呢?”
張鈤山:“……”
“我沒有!”
許是年少氣盛,他臉一下子漲紅起來。
這人外表看著正經,怎麼如此不著調?
張啟山皺了皺眉,一隻手搭在張鈤山的肩膀上,提醒他冷靜點。
“你是張家來的人?”
“你說呢,我姓張,不是從張家來的,還能是從石頭縫裡麵蹦出來的不成。”
張優慢悠悠地從褲兜裡麵把手伸出來,他那兩根異於常人的手指,一下子就被張啟山和張鈤山注意到了。
張家人!
張啟山和張鈤山互相對視一眼。
“鈤山,我去找二爺,你在這招待一下人。”
既然是張家來的,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明麵上肯定不能怠慢了。
隻是張優這個名字……
張啟山在心裡麵琢磨著,他究竟是哪一輩的人?
來長沙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