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讓:他真的沒去找過你?不可能吧!
遲讓:我聽彆人說顧二為了找你費了不少關係
遲讓:君言你是怎麼想的?倘若他來找你,你會回去嗎?
沈君言一愣,在看完所有的消息後心裡有幾分詫異,卻也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了。
他簡單的回了一句“不會”便不想再繼續糾纏,事情一旦過去就無需再提。
沈君言在一家外貿公司遞交了實習申請,昨天接到了好消息被錄用了,觀察期兩個月。
所以他和簡黎去了燒烤店慶祝了一番,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氣氛使然或是有些感慨,一不小心喝過頭了,這才醉醺醺的被簡黎扶回了家。
而那道出現在樓下十分熟悉的身影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以至於遲讓發來消息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因為還處於實習期,沈君言目前隻做文職翻譯還不需要去當口譯。
這家貿易公司在大熊市算的上體麵的大公司了,人員眾多分工明確,即使有不少人驚訝於他是那個曾出現在電視上的三線明星,倒也沒有過多的議論。
這不是沈君言第一次做這類工作,倒也上手的很快,工資也十分喜人一個月有六千多。
對於一個實習生還是相當不錯的,轉正之後工資也會上漲。
沈君言不得不提前為以後的生活考慮,他自己賺來的兩百多萬並沒有拿去還債。
相反的他有自己的考量,跟著顧長衡這麼久其他的本事沒學到眼界到開了不少。
要想在這樣的三線小城市賺上八百萬,一輩子省吃儉用也未必可以賺到這麼多錢。
可如果他拿手上這筆錢去投資,運氣好的話三四年他就能將錢還完。
至於到底投資哪兒一方麵沈君言還在考慮當中,目前他所能接觸到的高層麵人士無一不和顧長衡有所利益,而娛樂圈那些嘴上朋友更不用提了。
沈君言將碗筷收拾到水池裡,正打算轉身去擦桌子誰知道手機突然響了。
“清晨,幫哥哥把手機拿來好麼?”
沈君言滿手的油,隻能喊小孩幫忙。
沈清晨聽到聲音後從沙發上跳下來邁著小短腿屁顛屁顛的跑去房間拿手機。
走到沈君言麵前還十分熟練的幫他按了接聽鍵,他欣慰的蹲下身子小孩把手機輕輕的放在了他耳旁。
小家夥比小狗好使,沒白養他一場。
“喂,您好?”沈君言試探的開口。
這號碼沒有備注,卻來自帝都,沈君言沒有多想畢竟換了手機號隻有幾個好朋友和親人知道。
沈君言等了幾秒,電話那頭還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他正納悶呢便瞧見沈清晨憋紅了小臉就要舉不動了。
他剛想直接掛掉,誰知道對麵傳來一道極為熟悉的男音。
“阿言,是我。”低沉且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沈君言愣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般無法動彈。
男人這個時候來找他想要乾什麼?沈君言一時之間思緒混亂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顧先生,有事麼。”
顧長衡在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極為冷淡的聲音,心裡收緊了幾分。
曾經先生這個稱呼多麼親昵,現在便多麼傷人。
他苦笑,再度開口道:“阿言,你一定要如此生疏的和我說話麼?”
那頭一陣沉默,無人回應。
顧長衡壓低了聲音:“阿言回到我身邊吧,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會向你——”坦白一切……
然而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驟然掛斷傳來了忙音。
顧長衡臉色一變,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而坐在他旁邊目睹了全過程的馮河與陸權澤皆悲憫的搖搖頭,這結局也太涼了。
“這就掛了?”都灼一臉詫異。
馮河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隨後他拍了拍整個人僵住備受打擊的顧長衡的肩安慰道:“老大啊,明天你還是親自跑一趟吧。小家夥要是心裡真有你,不至於這點誤會就鬨的沒希望了。”
陸權澤讚同的點點頭,“小沈恐怕是真的傷到了,那孩子一向能忍但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極限的。”
顧長衡放下手機,麵無表情的有些嚇人,他沒說什麼話隻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留下三人還在原地傻愣著,都灼有點摸不著頭腦:“他這是來真的?那小情人不是個替身麼?”
都灼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近幾年才回到國內和顧長衡的關係不算親近,倒是戀人馮河與男人情同手足。
馮河轉過頭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臉,冷笑:“不懂就把嘴巴閉上,誰是誰替身啊,沈清訶也配?”
“一個商業跳板罷了,在外人嘴裡誇出朵花來了。”
“不過也是老顧自討苦吃,要是我就趁人還小懵懂無知的時候下手!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馮河兩眼放光,越講越興奮。
都灼從後背勒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那白嫩的耳朵上氣急敗壞道:“你難道沒從小下黑手麼?”
“疼疼疼,輕點!好老公彆這樣......”
陸權澤扶額,都什麼情況他還是趕緊回家抱著老婆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