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思琪的這個頗具情調的遊戲沒有人覺得不妥相當給麵子,號碼單數的客人都自覺地站進紅紗簾之中透過重重輕紗外麵的人影越發的妖冶起來。
沈君言和歐陽的號碼都是單數,兩人第一次參加這類舞會緊張兮兮的站進了紗簾裡看著外麵晃動的客人好似紅燭之上的火焰,跳躍著朦朧的迷眼。
隨著低沉的音樂聲響起,客人們開始移動好似霧裡開花一般想要尋覓自己喜歡的人物。
沈君言這才知道為什麼諾思琪給他們設計的衣服要如此誇張繁重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在紅紗後麵印出一個個不同的影像。
不然大家都是西裝革履,那將毫無意思可言。
他看著自己麵前閃過好一個猶豫不定的人影,有的是高大英俊的騎士有的是嬌小迷人的公主,甚至還有士兵模樣的男人經過。
沈君言不由自主緊張的同時也十分享受這種溫暖的氣氛,每一個在他麵前猶豫的男士或女士即使離開也會打聲招呼或是微微欠個身以表尊重。
時間已然過去了五分鐘,不少客人都選到了自己喜歡的舞伴果斷的扯下了紅紗。
他轉頭看過去左則歐陽的麵前也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從服裝來看好像是一個牧師。
就在這時他麵前站定了一個個子高挑的王子服飾的男性,那人笑著開口聲音動聽。
“晚上好先生。”
沈君言看著麵前和他同樣是王子的服飾,那人卻比他大氣莊嚴多了。
“晚上好,您的服飾也是王子麼?”沈君言柔和一笑。
“是的,顯而易見我是一位成熟穩重的大王子,而您則一位是乖巧懂事的小王子。”那位客人調笑道,“比起活潑的公主而言,我更喜歡您這樣的小王子。”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可以邀請您共舞一曲?”
那人的坦誠和直接令沈君言小小的吃驚一把,他笑道:“我不知道再場還有多少位王子並不能保證自己就是最小的那個。”
這話一落那人微微一愣,他來了興致也不再和沈君言裝腔了,“先生貴姓?聽著聲音我好像不曾認識。”
“我是第一次來,十分感謝諾思琪小姐給的機會。”沈君言真誠道。
那人淡淡一笑聲音十分悅耳,“像你這麼可愛的人,諾思琪以後一定會常常邀請你的。”
沈君言還想在說什麼突然那人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那身穿王子服裝的男人轉過頭來有些遺憾的說道:“再會,可愛的小兔子。”
說完便轉身離去,隻剩下另外一個陌生手裡拿著權杖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他。
沈君言不知發生了什麼,兩人剛剛耳語的那一下他什麼都沒聽見戴著半張臉白麵具的男人就離開了。
“你好?”沈君言有些不安的打了聲招呼。
氣勢沉穩威嚴的男人站在那裡並不急著開口,沈君言有點搞不清情況。
直到男人說了第一句話,沈君言當即震在原地。
“可愛的小兔子是我的。”那熟悉且冷清的低沉聲音像一道微弱的電流瞬間電麻了沈君言跳動的心。
他沉默片刻搞不懂顧長衡為什麼也會在這,“有事麼。”
顧長衡:“???”就這態度?有事麼?
男人差點要被自家太太氣的當場掀紗簾,卻任要好聲好氣特真誠的說道:“沒事,就是想和你跳個舞。”
顧長衡真怕小孩當場拒絕,那他隻好強行扯紅紗了。
“你穿的這是什麼衣服?”沈君言沒正麵回答,隻是歪著頭有點可愛的問道。
顧長衡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恨不能當場把自家乖巧的太太摟在懷裡,他忍耐的嗓子有些啞聲道:“國王,拿著權杖的King。”
男人的服裝十分的華麗肅穆,帶著一股掌控全場的壓迫氣勢,手中那根寶石手杖更是稱的他俊美不可一世。
沈君言了然的點點頭,然而下一句話卻氣的顧長衡差點當場吐血。
“那真是抱歉,我是王子呢。”
“王子和國王是父子關係,咱們不適合跳舞呢。”
顧長衡:“.....”他要鬨了,他真的要鬨了。
明明之前那人也是王子服飾的,我看你到挺願意的!顧長衡咬牙切齒的把這句話吞了下去沒說出來。
“....我養你這麼大跳個舞都不可以麼。”顧長衡幽幽道。
沈君言一震,被他的厚臉皮驚到了。
“再說我從小就陪你睡覺,你還特彆喜歡往我懷裡拱熱的像個小火爐一樣,你還喜歡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親熱的喊我.....”
“嘩”的一下,兩人麵前的紅紗被扯了下來,沈君言將手裡的紅紗扔給男人成功的堵住了他的嘴。
顧長衡這下相當的滿意,也不在乎旁邊眾人驚呆的目光一臉溫柔的去握住自家太太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