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繼續。”
錢儒一頓,緩緩道:“她幾乎不會來例假,上一次來,還是一年前,隻來了半天,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聽她提起過這件事。按照理論結果,她的生育能力已經被封鎖,除非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否則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那頭一陣死寂。
錢儒卻打開了話匣子,忍不住繼續說:“你不是很奇怪她為什麼遲遲不答應和你在一起?或許這就是答案之一。我們緲緲不愛勉強人,在願意袒露這些之前不會貿然答應你的。”
“我知道了,謝謝。”
落下一句,那頭傳來了忙音。
錢儒心情挺沉重的,他能感覺到封弦剛才陡然改變的氣息,似乎,被千斤重的東西一下子壓住,壓得他無法喘息。
這件事何嘗不是他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呢,一直都想改變,卻遲遲沒有效果出現。
他捂著額頭靜坐半晌,才重新驅車回家。
夜色,越發的濃重。
封家。
喬詩婉在門口左右來回走,終於等到了封弦。
“阿弦,你可回來了,你爺爺跟你談了什麼?我看他臉色不大對。”
“是不是讓你去跟那虞滿滿試試?”喬詩婉皺著眉。
她本來心情也不是那麼凝重,但現在卻看到封弦臉色不對,眼神出現了少有的輕微渙散,像是被誰勾走了魂。
“是不是?你倒是說句話。”
封弦目光有了焦距,道:“沒事,您回去休息吧。”
“什麼沒事,我看一定有事,你爺爺到底說了什麼?”
“他說什麼都不會影響我的決定,您放心。”
落下一句,他提步朝隔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