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些宿醉之後的卞喜躺在榻上揉了揉生疼的額頭。
“來人,拿水來。”
卞喜大聲的呼喊。
然而,往日很快就會有的應答聲今日卻沒有人在外麵答應。
卞喜皺著眉頭一手扶著額頭睜開了眼睛怒聲道:“他娘的,都死了嗎,老子.......”
“嗯?”
卞喜的話還沒等到說完,另一隻按著床板起身的手卻碰到了一處冰冰涼涼細滑之處。
在琳琅的壓製之下,玉鈴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成了襯托的背景板。
方才毛八鬥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杏榜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確實榜上無名。不光他無名,毛八鬥和李大田也沒有。
不過,最讓景安帝意外的並不是秦鳳儀親自領兵之事,反正秦鳳儀一向膽壯,沒合適的人自己上倒不足為奇。令景安帝驚奇的是,秦鳳儀竟還當真有幾分領兵之才。
他見狀立刻停止開槍,手中順切煙霧,身體擋在Rocky前麵的同時手中的煙霧彈也落在了腳下。
秦鳳儀這一套話下來,愉親王看他的眼神愈發欣慰,閩王也不禁看秦鳳儀一眼,然後眼神不經意的掃過一臉高興的二皇子、眼神微沉的大皇子、以及喜怒莫辯的皇帝陛下。
劉子浪嘴裡說著,手中卻是迅速切出手雷,一邊跑一邊隨手丟在地上。
劉子浪悄悄地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們這個位置還沒有暴露,倒是也不著急。
“郝兄,我想帶這支隊伍北上草原,立下根基後在籌劃大明之事,隻是人心不齊,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知郝兄有何良策?”孫伯綸誠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