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聾老太太,易中海招呼劉海中搭把手,把昏迷的傻柱扛回了家。
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易中海的臉上始終陰沉。
這麼多年了,他們還是第一次吃那麼大的虧。
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從傻柱家裡出來後,見院裡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鬨,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喊道:“陳鈞性格頑劣,不尊老愛幼,胡亂打人!”
“自己辦了錯事卻死不承認,任由他發展下去,院裡肯定會出更大的麻煩,所以大家一定要遠離陳家!”
“今天的大會結束,大家散了吧。”
大家一聽易中海也沒說個所以然,於是紛紛散去,各回各家。
不過走的時候,他們都興奮的嘀咕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回味無窮。
賈張氏也氣呼呼的拉著秦淮茹回家了。
“今天也就是東旭沒在,不然他和傻柱聯手,肯定能把陳鈞打一頓!”
“這該死的小畜生,居然不願意把房子讓出來,真是氣死我了!”
秦淮茹無奈的搖了搖頭,回想起陳鈞剛剛打人的畫麵,覺得這房子以後是沒什麼希望了。
“媽,東旭怎麼還沒回來?”
“軋鋼廠過幾天就要升級考核了,東旭還在廠裡加班。”
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的眼睛直接黯淡了。
當初她看中賈家的城裡戶口,加上賈張氏願意買縫紉機,以為嫁進來就能過上少奶奶的日子。
可結完婚,她發現和預想的壓根不一樣。
賈家雖然是城裡戶口,但買完縫紉機,結完婚,家裡根本就不剩錢了。
賈東旭雖然軋鋼廠的工人,但也隻是一級鉗工,每個月工資連
三十塊錢都沒有。
雖然有易中海這個高級工當師父,但賈東旭二級工的考核一直沒過,家裡的日子緊巴巴的。
另一邊。
陳鈞把院裡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掩去了一些細節。
剛安撫好母親和妹妹,陳鈞回到堂屋,便看到一張大長臉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嘿,陳鈞你小子真牛啊!”許大茂一副同仇敵愾的語氣說道:“傻柱那貨早就欠收拾了,我也就是打不過他,不然早就揍他了。”
陳鈞聞言點了點頭,認真聽許大茂說完。
一陣滔滔不絕後,許大茂歎了口氣,開口問道:“我剛剛聽說,你被豐登樓辭了?”
“嗯,昨天的事了。”
“這事絕壁是傻柱搗鼓的,全院就這小子心眼最壞。”許大茂非常肯定的說道。
“是不是他搗的鬼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想再豐登樓乾了。”陳鈞說道。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便開口說道:“你彆擔心,我晚上找我爹說說,看能不能教你放電影。”
“你彆看放映員下鄉入村的比較辛苦,但其實賺的不少。”
陳鈞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許大茂,沒想到這貨還想幫自己解決工作問題。
“不了,我現在打算去街上擺攤,賺點小錢。”
許大茂想了想,拍著陳鈞的肩膀說道:“也行,擺攤雖然賺不到幾個錢,但自由嘛,想出攤就出攤,不想出攤就再借歇著。”
賺不到幾個錢?
陳鈞目光古怪的看了眼許大茂,認可的點了點頭。
“嗯,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