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可以等你。”
“你這個花心男，你還是找三姐吧，其實我也不看好她那個霓虹男朋友波岡維作。”
“我也不要。”
“這真是個悲傷故事。”張誌敬的回答引來一陣大笑。
趙曉中一旁的周啟仁低聲問道：“曉中，你知道那位波岡維作的情況嗎。”
“他啊？他是我爸現在帶的另外一個博士生。”趙曉中看著周啟仁這副彥祖的帥臉實在不忍拒絕，就多說了兩句，“他是研究線性拓撲空間的，最近似乎在證明那個托尼均衡......”
“托尼均衡不是在《數學最新進展》上已經用不動點理論證明過了嗎.......”
周啟仁的話引來一片笑聲，而趙博士反而一臉嚴肅問道：“可是你能賦予拓撲線性空間有什麼經濟學上的解釋？”
“這是我們伯克利大學最新的研究數學課題。”趙博士冷哼了一聲，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沒用？”
周啟仁笑道：“基於拓撲張量積，才能定義超流形的乘積和導出流形等諸多概念。而且在非緊李群的表示論裡，也大量用到了不能賦範的拓撲向量空間，各種廣義函數之類。而且也有同樣的，對拓撲張量積的要求。不過我想如果你要問非局部凸的拓撲向量空間，我倒是確實沒見過有啥用......”
趙博士這才明白，博弈論裡都會直接假設每個參與人的策略空間是歐式空間的子集，這樣純策略集就是歐式空間中的單純型，目前看到的最一般的條件也僅僅是將歐式空間放寬到拓撲線性空間或局部凸空間，因為這大概是應用泛函分析中的定理的最一般的抽象空間了。
趙博士想了又想，問道：“能再具體點說說嗎？”
除非必要，周啟仁很少解析自己數學成果的具體應用，眯眼笑道：“你們在做無用功。拓撲對應著斂散性，有的時候斂散性和範數沒關係，由一些更弱的東西決定。為了給這些更弱的東西一個正式的漂亮的說法，開發出了弱拓撲，進而有了一般的拓撲向量空間理論。當然了，懂了這一點也沒啥用，反正片微分方程能了解各種具體的空間，各種緊嵌入就夠了，哈哈......”
趙萊斯怔怔看著周啟仁，“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上次張阿麗不是跟你們介紹過了嗎？我就是托尼周，你們以為她在開玩笑而已。”麵對這樣巨坑無數的問題，周啟仁就選擇了無視。
“你和報紙上的托尼周容貌都不一樣，我們還以為你和他是同名同姓的兩人。”趙曉中嘟著嘴，不滿道：“那你也沒有像我們展示才能啊，就在那默默吃果盤，我以為你就是不會說話的吃貨了呢。”
“男大十八變，人的容貌總會變的嘛。”周啟仁聳聳肩攤著兩手道，“我們又不熟，你們那時候都不理我。”
沒想到周啟仁的話，讓在座其他人大吃一驚：“你.......真是那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洞穴人托尼周？CIB和FBL他們都在找你呢，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如假包換！”周啟仁已經是心裡搖頭，胡坲都已經被他拉入了鳳凰集團，他們又能把我怎樣？他們以前總認為米國是最強大的，自從被炎黃聯盟搞了幾次就不得不服氣了。全球通緝他？無非是糊弄民眾罷了。可是.......？說過了又能怎麼樣呢？
想了想，周啟仁決定避重就輕：“其實，我們這次來還有個目的，想請趙博士回南洋效力。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推薦您去做我們的教育一哥。我認為，我們已經崛起，那裡有全世界最先進的儀器設備和最渾厚的資金支持搞研發，很適合你們這些天才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