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夫人吵架了?”
“沒有。”
“那她怎麼不理你了?”
徐清規煩悶地說:“你看錯了。”
苟行:“…我不瞎。”
“快滾,彆煩我。”
“得,現在就滾。”苟行笑得沒心沒肺的,搖上車窗自言自語:“你說滾的樣子,倒是跟以前的徐總挺像。”
徐清規推開門,就聽到那該死的鸚鵡在喊“颯颯”,讓他想張嘴都插不進去話,氣得過去瞪它:“閉嘴!”
月牙:“汪汪!”
“颯颯,颯颯,救我,救我。”
“汪汪!”
他抬手捏住鸚鵡的脖子,它的聲音戛然而止,放開手,再也不敢開口了。
徐清規視線掃視,沒看到她的身影,走上樓,推開臥室門,聽見浴室水流的聲音,過去敲了敲門:“颯颯?”
沒回應。
他鬱悶地放下手,站在門邊躊躇不前,幾秒後,他嘗試著轉動把手,門輕易就被打開了。
浴室內氤氳著霧氣,朦朧如薄雲,裹著她白嫩泛紅的軀體。
她抬著手臂,透過水霧,淡淡地看著他。
他以為…她隻是在洗漱。
徐清規愣愣地站著,好半天都沒有做出反應,雙眼被刺得染上緋色,那就像在冰天雪地裡落下的一團火球,除開空濛的白,隻剩焰火。
陳星颯突然拔下淋浴頭,衝在門邊的他打過去,水流似急雨將他澆了個透徹。
他顯得更呆了,無措地喊她:“颯颯…”
水流從他的下巴滴落,胸前被打濕,透出性感的輪廓,他慌忙後退:“對不起,我去隔壁。”
陳星颯又抬起淋浴頭,再次衝他噴過去。
“……”
他回頭,茫然失措。
她也不說話,就凶巴巴地看著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再次揚手,這次抬的高,落在他頭頂,將他的頭發全部打濕,像個狼狽的落湯雞。
熱氣隨著打開的門湧出去,她背後漸漸察覺出一些冷意,不受控製地打了個顫。
徐清規沒有錯過這個細節,突然向前一步,手朝後關上了房門。
陳星颯提著淋浴的手一頓,又要朝他舉過去。
他大跨步上前,從她手裡奪過淋浴頭,一手攬著她的腰貼進懷裡,將淋浴掛在了頭頂。
動作霸道,語氣卻溫柔:“彆感冒了。”
陳星颯粗暴地薅開他的衣扣,啪得落在地板上,她撲上去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他按著她的頭不自覺用力,抬起下巴,低啞地告饒:“颯颯…你彆生氣了。”
他慢慢將她背上的涼意驅散,承受著她帶來的痛和癢,飛速解釋道:“我沒想理她,是她追上來的,你看到的時候,她也才過來說了兩句話而已。”
他忽然悶/哼一聲,鬆開手,低頭看她:“颯颯…”
她抬手捂住他的唇,怒道:“我才沒有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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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颯生氣的大吼:我根本沒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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