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收複甘州連一個月都不到,涼州和河湟的番賊連我們的虛實都未探查清楚,索果毅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
“依我之見,祁連城需要修,但焉支山的烽火台還是暫時擱置,等待來年開春再修建吧。”
廳堂內,高坐主位的張淮溶皺眉回應,而他一開口,劉繼隆就知道自己需要幫腔了。
當著眾人的麵,劉繼隆緩緩站了起來,語氣平和的對索勳作揖。
“索果毅,如今山丹初定,理應按照原本的計劃恢複屯墾。”
“祁連山城必然要修建,但焉支山的烽火台可以稍後再修建。”
“眼下秋收在即,騰出人手修建祁連城已經儘了最大的力。”
“倘若再分心修烽火台,那以山丹之力,難以兼顧,請索果毅體諒。”
劉繼隆說罷,張淮澗與另外兩名張氏校尉便先後開口。
“對!糧食爛在地裡,來年我們吃什麼?”
“祁連城是刺史交代的,但焉支山的烽火台可不是。”
“焉支山的烽火台還是稍後吧……”
索勳聞言皺眉,最後冷哼道:“若是如此,那焉支山有敵來犯時,希望劉彆將能率兵抵禦。”
“至於我……無張司馬調令,我不會對任何人援助一兵一卒!”
他話音落下,直接對張淮溶作揖:“張司馬,末將後日便要率軍民前往祁連城,請您明夜前準備好糧草輜重和民夫,末將告退了!”
不待張淮溶回應,索勳拂袖而去,而索氏的兩名校尉見狀也朝張淮溶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