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司馬,我等告退……”
呼吸間,廳堂內便離去三人,隻剩下張淮溶及隸屬張氏一脈的武官。
“這索勳!”
張淮溶牙關緊咬,張淮澗也作揖道:“他太桀驁了,根本不把司馬您放在眼裡。”
“對啊司馬……”
“找個機會該收拾收拾他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甘州司馬,山丹之主!”
兩名校尉幫腔,劉繼隆卻沉默不語。
張淮溶將目光投向劉繼隆,劉繼隆眼見不能沉默,便隻能無奈作揖道:
“索果毅隻管打仗,他所提的,也是末將提出要進行的事務,不過山丹力量不足,無法同時兼顧。”
“涼州吐蕃無法形成一股力,因此暫時不用擔心。”
“但龍首山的烽火台,還有祁連城的修葺,這兩件事卻不能放鬆,都得抓緊。”
“城外的粟米會在九月中旬成熟,龍首山的烽火台必須在九月初十前修築好。”
“這件事情,可以交給府內第四團的鄭處、張昶二人去做,由他們二人率領本旅兵卒,再帶二百男丁前去。”
劉繼隆倒是不避嫌,直接推薦了鄭處和張昶。
鄭處是當初張掖之戰中,十二團那先登數人中唯一活下來的一人。
他先登前便是夥長,後來拔擢三級,本該與劉繼隆一樣成為校尉,但他自認能力不足,最後被安排到了山丹第四團第一旅擔任旅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