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凡可真冤,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他現在純粹是以欣賞的目光審視公孫盈袖,哪有看得眼都直了?
“諸位早安!”公孫盈袖行到近前盈盈施了一禮,聲音如泉水叮咚般好聽。
“公孫大家早安!”眾人連忙紛紛回禮。
公孫盈袖微笑問道:“敢問羅督軍,是否要啟程了?”
羅藝笑道:“公孫大家若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噢對了,崔管事和高長卿將與咱們一道前往契丹向可敦祝壽。”
公孫盈袖美眸中閃過一絲喜色道:“太好了,奴家正惋惜沒有時間向高公子請教呢,既然同路,那就再好不過了。”
公孫盈袖本就國色傾城,一顰一笑都是如畫動人,現在目泛喜色的俏模樣更是讓人心中怦然,羅藝心中不由生出
一絲炙熱來,還有一點妒忌,故作訝然問道:“公孫大家要向高兄請教什麼?莫非高兄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本領?”
公孫盈袖歎了口氣道:“羅督軍有所不知了,高公子不僅武藝高強,箭術了得,更是滿腹詩才,當得是文武雙全,而奴家正打算作一首新曲向可敦獻壽,可惜奴家才疏學淺,作不出好的壽詞來,昨晚便打算厚顏向高公子求一首,豈料這這賤婢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出劍試探高公子的武藝,把高公子給惹惱了,賤婢,還不快向高公子道歉!”
佩劍低頭著施了一禮,可憐兮兮地道:“姑娘昨晚已經罰了婢子在帳外站了一夜,高公子原諒婢子好嗎?”
佩劍長相甜美,此時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倒是挺能搏人同情的,大家都下意識地望著高不凡,仿佛後者要是不願諒就是惡人似的。
高不凡有些無語,敢情公孫盈袖昨晚相邀是想向自己求一首壽詞啊,現在當眾說了來,估計是怕自己誤會了她的意圖,淡笑道:“小事一樁,在下早就忘了!”
公孫盈袖喜道:“謝過高公子寬宏大量,那壽詞的事能否拜托高公子?奴家必有相報!”
高不凡連忙擺手道:“在下不會作壽詞,公孫大家還是另請高明吧!”
公孫盈袖愕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高不凡拒絕得如此直接,一點臉子也不給,這是她以往從沒遇到過的奇事。
羅藝既妒忌又好笑,高長卿這小子是真的不會作壽詞,亦或年紀還小不解風情?如花美人軟語相求竟也忍心拒絕,要是老子會作壽詞,彆說一首,十首百首都答應她。
公孫盈袖有點難堪地輕咬了咬櫻唇:“高公子過謙了,能做出《把酒問月》這種傳世佳作,區區壽詞還不是信手拈來。”
高不凡麵不改色地道:“在下才疏學淺,那天碰巧靈感來了,隻不過瞎貓撞到死老鼠罷了,如今再讓在下作出一首來,簡直難比登天,所以很抱歉,實在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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