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君集囂張地大笑道:“不用爭,你們哥倆一起上,我一並接著就是。”
高世雄和高世衡更是怒不可竭,一左一右便夾攻了上去,姓候的,讓你張狂,不把你打出黃金來就算你拉得乾淨,結果這次不出十招,高世雄和高世衡兄弟竟然相繼被候君集放翻了,很明顯,之前候君集還是手下留情了。
“服不服,還要不要再來?”候君集威風凜凜地俯視著倒在地上的高氏兄弟,狀態極為得意。
李世民這才叫道:“君集,不得狂妄。”
候君集哈哈一笑,假惺惺地上前扶起高世雄兄弟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還望世雄兄世衡兄多多包涵。”
“隻能怪俺們技不如人!”高世雄哥倆麵紅耳赤,滿臉羞愧,雖然心有不甘,但也自知不是人家對手,蔫頭耷腦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候君集對著座中的高不凡拱了拱手道:“久聞高牧監武功了得,君集鬥膽,想值此機會向高兄討教幾招。”
高不凡還沒回答,紅拂女已經雙眉一挑,站起來笑嘻嘻地道:“拙婦多年未活動筋骨,今日有點手癢,倒是想向候公子討教,要不咱們先過過手。”
高世雄哥倆是三弟的人,羞辱他們就是打三弟的臉,紅拂女對高不凡心存感激,更是把高不凡當成了自家丈夫的貴人,自然不容彆人下三弟的麵子。
候君集嗬嗬一笑道:“久聞李夫人乃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隻是在下出手
沒個輕重,輕易不跟婦人過招,還是算了吧。”
紅拂女勃然大怒,飛身躍入場中,宛若一道驚鴻,一掌便拍向候君集胸前,後者嘴上說得囂張,但出手卻絲毫不敢怠慢,急忙抬手架擋,然而紅拂女突然中途變招,變掌為拂,拂向候君集的麵門。
紅拂女的動作輕盈敏捷,變招又突兀,候君集雖然反應迅速,但左臉還是被衣袖拂中,登時紅了一塊,隻覺火辣辣的痛,不禁又驚又怒,低吼一聲衝步上前,使出一記側踹,勁風掀起地上的一逢揚塵,顯然動真格了。
紅拂女冷笑一聲閃身避過,兩人便在場中你來我往地激戰起來,竟然戰了個勢均力敵。高不凡有點意外,沒想到紅拂女竟然頗有兩把刷子,由此看來,二哥李靖應該不會差。
話說高不凡隻見過李靖開弓射箭,卻沒見他出手,也感知不到他的血氣運行,倒不清楚李靖的實力如何,如今看到紅拂女出手,心裡便大致有底了,二哥比嫂子必然隻強不弱。
且說場中二人戰了三四十個會合,紅拂女畢竟年紀較大,又是女流之輩,力氣方麵吃了虧,漸漸便落於下風了,李靖喝道:“紅拂,差不多就行了。”
紅拂女也自知再戰下去自己必敗,便收招躍出圈子,退了下來,不過此時候君集也汗流浹背,體力消耗很大,因為紅拂女太靈活了,讓他有點疲於奔命。
這個時候,候君集倒是生恐高不凡出手了,擔心自己體力不支,應付不了,所以也回到座位上坐下,絕口不提較量的事,大家繼續行令喝酒,隻是氣氛卻沒有開始時融洽了,畢竟鬨得不愉快,任李世民如何插科打諢也挽救不了。
於是一場酒宴很快便收場了,撤了酒菜,換上茶水閒聊了一會,客人便都紛紛起身告辭。
“長卿兄準備幾時離開洛陽上任?”一行人行出了淳化坊門,長孫無忌便問道。
“三日後的初八。”高不凡答道,另一邊的李世民聞言似乎暗鬆了口氣。
長孫無忌脫口道:“這麼快?”
“如今已經是八月仲秋了,再遲就要入冬,入冬之前我得先選好馬場。”高不凡微笑道。
長孫無忌點頭道:“也是,那無忌也不留你了,不過長卿兄出發前請告知一聲,無忌送你出城。”筆趣庫
李世民笑道:“長亭送彆,少不了一首送彆詩。”
高不凡本想提醒一下長孫無忌,讓高士廉不要和斛斯政走得太近的,但有李世民隻“一百瓦”的電燈泡在,倒是不好提了,大家揮手作彆,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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